张家驹抽了抽鼻子,心虚的嗯了一声。
“你们……还害怕老师?”白若忻明显很是好奇,一个劲儿的晃着脑袋,瞟着吴贵,江山几人。看吴贵几人刚才拎刀猛砍猛剁的凶横模样,还会像其他学生那样害怕学校,老师的责罚?
“我们倒无所谓,关键是家驹儿!哪次捅出篓子,都是他当替罪羊,老师就收拾他!”二彬嘿嘿笑着,揭着张家驹的短。
江山悠哉的喝着啤酒,玩味的瞟了几眼张家驹。很明显的,张家驹很少在社会上走动,对学校的校长,老师都有着本能的畏惧。这是从七八岁入学,近十多年的学校生活养出的习惯。
为什么学生好管理,而中途辍学再回学校的学生异常难管束,就是这个道理。等接触社会了,见了各种形形色色的人们后,自然的就明白了,老师也不过是个人,有什么可怕的?
说到底,除了一些喜欢找家长,喜欢用开除学籍这些理由来吓唬学生,老师还有什么值得让学生畏惧的地方?一个正值壮年的小伙子,难不成还害怕被老师揍上一顿。
可是张家驹就恰恰是被孙文胜,张井泉两人吓唬的胆都碎了的主儿。按说孙文胜的小身板儿,张家驹这一身彪悍的壮肉,掐到一起,孙文胜得让张家驹揍扁……
晒然一笑,江山没搭腔,倒是一旁的白若忻很是好奇的看着张家驹:“家驹。你害怕老师哦?”
“哪……我那是……不愿意和他争执。老师嘛……这,总是为了我们好。”
“是啊,是为你好啊!别人都不打,就打你一个人的嘴巴,就踢你,踹你自己!”耿帅嘿嘿贱笑着,毫不留情的嘲讽道。
“你……草!”张家驹脸上一红,狠狠的翻了耿帅一记白眼。
“你不承认?你敢不敢不承认!老孙打你是不是最多?”
被问了哑口无言的张家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暗自咬了咬牙,低头喝着酒。
白若忻咯咯一笑:“好啦,我上学时候也很怕老师的!喝酒,来,吴贵,我敬你们一杯,谢谢你们了!”说起来,吴贵和张家驹两人为了保护自己而冲上来和对方拼命,白若忻心里还是很感动的。
尴尬的一笑,如果换做以前,白若忻这么热情的和家驹,吴贵这么打招呼,两人肯定已经飘飘然,找不到北了,然而……现在知道白若忻和江山间暧昧缠绵的朦胧关系后,都断了这个念头。
“没事……没事,就算冲着江哥面子,咱们也不能看着江哥的女人被人欺负,站在一旁看热闹吧。”吴贵轻笑着说着。
白若忻脸色一变,嗔怒的等着吴贵:“胡说什么呢……我不是说了么?这是我姐夫!你们再胡说……”
“是,知道是姐夫!”二彬连连的点着头。
白若忻转身瞪着江山,气呼呼的嘟着小嘴儿。虽然带着墨镜看不清脸上的详细表情,不过,单单这么一副娇羞嗔怒的模样,翘起的小嘴儿就已经勾人心魄了。
江山低头喝着酒,嘿嘿笑了两声,竟然没出言反驳。
“你倒是说句话啊!”白若忻掐了江山胳膊一下,看似扭的很大力气,实则只是沾上面象征性的捏了一下。
“说什么?”江山晒然一笑,一副很是欠扁的模样抬眼笑看着白若忻。
“那不是你在电话里说的么?我养你……我都养你了,你还不算我的女人?”嬉皮笑脸的模样说着,半真半假的语气,白若忻心头一颤,感觉整颗心都跳动加速,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