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彦爵眼眸眯了眯,有些怀疑,看着醉得不醒人事的女人,心下竟有些懊恼,她真得是为他喝醉的吗?说完,他伸手打横抱起她就下楼,在起身之际,正好看见韩夏还在看着他的歌本发呆,他心下一怔,“你在写新歌?”
“没有啊!”韩夏把歌本合起来,淡淡道。
冷彦爵却看透了他的心思,一定是刚才就有写歌的兴趣吧!是写和这个女人的事情吗?只是这是他的创造,他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抱起蓝梦羽就下了楼,韩夏在身后跟着下楼,冷彦爵在路过大厅的时候,看见桌上那束刺眼的红玫瑰,脸色不由阴沉了几分,将她丢进了后座上,他突然想到什么,走到韩夏面前道,“过两天,我爸妈会到这里来,参加我下个月的订婚。”
只是这样说了一句,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韩夏脸色微微一白,他弯起嘴角道,“我明天就回去收拾东西,搬回来。”
冷彦爵眼底闪过一抹怜惜,但也仅仅是一秒就恢复了正常,“你好好准备演唱会吧!我会按排爸去看的。”
说完,他拉开车门上了驾驶座,发动车子离开。
身后,韩夏呆滞的站在走廊里,象牙白色的廊檐下,把他的身影拉得很长,也很落寞,在这安静,却宽大的别墅里,仿佛也装不下他内心的悲哀。
冷彦爵的心情也很复杂,他也很想给这个弟弟更多的感情,可是,他给予不了,他的底线是,韩夏的存在不能让母亲知道,不能让所有人知道,他只能给他更多的名利和宽容,这些仅仅是他能给的。
“嗯。。。”车后座上传来了女人猫儿一般的低叫。
冷彦爵从后视镜上看去,蓝梦羽没醒,但却是因为他的空调开得比较大,她正蜷缩着身子,感觉到冷,冷彦爵虽气她今晚的行为,还是伸手把空调关了。
等出了一条大道,冷彦爵的内心却并不想回家,反正孩子由蓝家父母带着,今晚,他可以随意的带着她去任何地方,冷彦爵今天也是比较疲累了,他到了一间酒店,便将车子往那里开。
开好房,将怀里醉得一塌糊涂的女人往床上一扔,他倒没急着干什么,先去洗了一个澡,才返回主卧,脱了衣服,然后直接脱了蓝梦羽的衣服,炽热的身躯就压下,滚烫的大掌带着重重的惩罚意味儿,狠狠地捏着她的肌肤,炽热而凶狠的吻,也跟着一一落下。
醉酒的女人不舒服地哼了起来,在他身下挣扎似的扭动,却不愿睁开眼睛,看着底下这白嫩的身子,冷彦爵的眼神一点点转暗的同时,也一点点的灼热起来。拉开她的双腿,他重重地压了上去!
“啊!”蓝梦羽被弄得疼了,低叫了一声,身子本能都往上一缩,同时,也睁开迷蒙的眼,看着身上的男人,蓝梦羽还好,认得他,也没怎么反抗,只是抱怨,“好重。。。重死了。”说完,挣扎着向后退。
可是男人两手掐着她的细腰,她往上缩一寸,他便往下拽两寸,狠狠地让她撞向他,让她逃无可逃,有力的腰肢,一下下地往死里撞她。
蓝梦羽哪料到睁开眼睛就看见这男人,还做这事?看着屋顶的天花板,被柔和的灯光晃着,有种不知道身在何方的错觉,微微眯着的眼睛,也泛着惘然的色彩,看清了身上的男人是冷彦爵,是一个绝对可以让她放心的存在!
于是,她刚刚紧绷起来的身子就慢慢的放软了,月牙白的躯体,在他的身下,渐渐地染上了艳丽的胭脂红,妖娆地犹如怒放的海棠。
她轻哼,在神志不清的这一刻,遵循着身体的本能,缓缓地扭动着身子,将男人绞紧的时候,艳丽至极,,犹如带毒的罂粟,冷彦爵恍惚地觉得自己大概会死在这个女人的身上。
他不甘,不愿,也试图挣扎,可越是挣扎,却发现自己陷入地越深。被逼迫着,他越来越快,越来越狠,越来越重。白莹莹的女子,宛如妖娆的蛇一般缠上了他的腰,夹着他的腰,一点点地磨蹭着,似抗拒,却更似欢迎,拽着他往她身体里去。他闷哼,被这小女人无心的娇艳给搞的里里外外全是火,咬牙死磕着,可是没坚持多久,就交待在了女人的身上。
她娇喘吁吁,却依然有余力在那抱怨。
“走开啦!重死了。。。。”
她拿湿热热、软乎乎的小手推他,然后香汗淋漓的身子在他的身上缓缓地蠕动,以缓慢而折磨人的力量,一点点地将他的**给重新唤醒。
他全身的肌肉再度绷紧,眼睛里重新冒起了恐怖的黑**望。而她一无所觉,半眯着眼,两手在他身上胡乱地摸着、推着、抓着,要将罩在她身上的庞然大物给推走。
“走开啦,好重哦!”
冷彦爵心里火起,瞧着女人推拒的样子就碍眼。今天这账,岂能这么轻松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