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长曦用力拗转手,手腕在他掌心转了半圈,但好像用力过猛,哪里关节伤了,她嘶了一声,顾叙连忙松开手,她就扯下眼睛上的那只一口咬在他拇指下边的肌肉上。重重的一口,一下子就听到骨头和筋膜被挤压的呻吟,她得意地抬头:“这才是技巧。”
声音还没落地,他已经捧着她的脸重重吻下去。
汹涌激烈的吻,好像要把这些天积攒的郁气都发泄出来,好像要把这些天她的冷漠和无视都碾压粉碎。从确立关系到现在,这是第一次他们发生矛盾,而且在他看来这矛盾还是这么的莫名其妙,他有过愤怒,有过不解,有过与她争吵一顿的冲动,也有过想要和解却无处入手的无奈,一天天这么过去,实在是有些束手无策,最后终于是心急慌张起来。
她这样爱理不理的,他当然不会无动于衷。
边长曦反应过来自然要挣扎,搞什么,他们还在冷战,他还没明确给个答复或者道歉什么的,现在算怎么回事?
无奈,她怎么都不是对手,当火热的长舌探入她的领地,力气就跟沙漏里的沙子,一点一滴流走,连反抗的心意都软弱下去。
唇舌缠绵,呼吸相依,这么一个亲密喜爱的人,她其实,也不愿意推开。
过了许久顾叙才放开她,在她耳边静静地平息:“别跟我生气了好不好,所有我做错的,我都道歉。”
边长曦听了这话就知道其实他还是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生气,她哼了一声,却不想再说话了。
这么多天,她又何尝不累?
她有气不想理他,但也知道要不是自己表达的方式太过尖锐不理智,也不会闹到冷战的地步。但她就是不想小心翼翼地试探,再可怜兮兮地诉说自己的为难之处,然后哀哀戚戚地恳求战战兢兢地维持这段感情。
那样或许会得到更好的结果,她其实也知道女人在男人面前示弱,表现得可怜一点,完全能事半功倍,但她就是不愿意那么做,要是这个男人要她伪装自己才能对她好,那还有什么意思?
当然了,现在还没到那个地步,他也没做出什么让她不能忍受的事,只是有那么点让人不高兴的倾向。
要不要跟他说清楚自己真正顾虑的事呢?边长曦心想这人也不笨,怎么就体贴不到点上呢?猜中她的心思很难吗?不过想了想她还是决定不说,反正也闹过,他也该知晓自己该有的烈性脾气一点不少,往后她就要睁大眼睛盯着他,他维护她让她满意,她就全力支持,要是真的处处地先别人而后她,不把她当一回事,她还真舍不得踹开他吗?
边长曦恨恨地想着,揪着他的衣襟埋在他怀里。感受到她的温顺,顾叙松了口气,完全不知道怀里的人已经在琢磨着分手之后自己该怎么过日子了。
忽然,一声公鸭般的尖叫破空而起,然后是什么古怪的声音和呻吟,两人同时身体一僵。
他们好像忘了一件事。
这里是什么地方,又有着什么样的人?
望了眼已经迅速地夜色弥漫的山谷里,远处那个兀自动情动作猥亵的人,两人顿时尴尬得不行,边长曦膈应得泛恶心,顾叙的脸则黑得不能再黑。
怎么把这个人给忘了?好好的浪漫美妙气氛瞬间碎了一地,弄得好像自己都要猥琐起来。边长曦推了他一把,埋怨道:“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
“哪里还记得他。”顾叙极低声地嘀咕,包括到这里来要做什么都险些忘了,这还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他端正严肃了情绪,正想把那个人打晕,忽然有一个人影从车后钻出来,手里一个石头似的东西重重砸在忘乎所以的陈麻子脑后,陈麻子哼了也没哼一声就倒了下去。
边长曦也睁亮了眼睛,虽然光线不大好,但这不是很妨碍她看清袭击者是个女人,而且偷袭成功之后她没跑,而是蹲下去一下接一下地砸着,动作极狠极重,像是要发泄无尽的仇怨。
她和顾叙对视一眼,顾叙说:“你先呆在这里。”
他飞快地过去,怕惊动其他人没有动用异能,纯碎是以自己的身体具有的爆发力,但也眨眼之间冲到袭击者身边,一下就把人给制住了,又干脆又狠厉。
边长曦看着他在问话,自己看了看其他地方,篝火晚会大概开始了,营地里燃起火光,伴随着人们的欢悦庆祝声,这边的动静根本透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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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沦落为手残党,我森森地无奈,第二更还没码,但要出去庆生了,回来再努力啊,亲们不要等了,因为我也不确定什么时候能回来,我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