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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否认了,我是身体受伤,不是脑子受伤,我知道那个人是你……”

“克拉克，你能告诉我一下，你是怎么做到被我以时速四百码速度撞下河，不仅完好无损，还将我从车子里救出来吗？”

克拉克没有回答。123456789

莱克斯看着他蓝眼睛突然笑了出来，“不用这么紧张,克拉克。我开玩笑。我知道这不可能,克拉克，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幻觉……大概是我要死几分钟精神混乱了吧。”

听到这，兰斯停下脚步,松开握住门把手。

莱克斯又笑了几声,听上去有几分苦涩，他对克拉克摊开手，手心放着一枚钥匙，“这是我原本打算送你车，但是被你爸爸拒绝了。他看起来不太喜欢我，或许因为我姓卢瑟？”

克拉克听莱克斯这么说也有点难过，“我……我是不能接受你这个礼物。这太贵重了……但是我不讨厌你。”

“你知道我为什么好好大都会不待却来这里吗？”莱克斯像是自言自语，“因为我爸爸也不喜欢我。好，好，这没关系，从小就没什么人喜欢我。”他摸了摸自己光溜溜脑袋，“我从七岁时候开始就没有头发了。”

克拉克打断他消极诉说，“你别这么说。我们是朋友。”然后他又胡言乱语似补了一句，“而且你光头也挺好看。”

莱克斯微带诧异地抬起眼皮，嘴角噙着一抹浅浅微笑，“我很荣幸听到你这么说。嗯……两句都是。”他低下头看了看手心那枚银色钥匙，摩挲了一下微凉金属，接着把钥匙揣进了口袋里，“我只是想对我救命恩人表达一点谢意而已啊。”

“也许我们可以换一个方式。你要知道一个农场孩子开着一辆保时捷去上学也……”克拉克耸了一下肩膀。

莱克斯扭头看了一眼墙上挂着时钟，他双手插口袋里，看上去很是风度翩翩，蓝色眼睛温润清澈，“好吧，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123456789从这里到我房子还是有一点距离。晚安，克拉克。”

等到了克拉克回应之后，莱克斯就一步一步走向了木门，他毫无预兆地门前站住，转身对着克拉克。隔着薄薄门板就站着兰斯。“……克拉克，请再替我向你哥哥道歉。我觉得我刚才语气也不太好……”他叹了一口气，“对不起，很对不起。我脾气不好，一生气嘴巴说话就不好听，你爸爸刚才拒绝了我，我心里有点不好受，就一不小心对兰斯发火了。我以前有过那么几个‘朋友’，他们制造机会救我，然后从我身上谋取利益……所以上次我才说话不大好听。对于私下调查了他事，也请替我向他道歉。”

“我想相信你们都是好人。”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觉得你们都是好人，你，还有兰斯。”莱克斯说，“就好像我们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等到莱克斯走后，兰斯才回到房子，他对克拉克说，“我现都不知道莱克斯到底是怎样人了。他怎么会忘了我们呢？”

——

莱克斯回到家，管家应了上来，一边跟着他走一边接过他手上脱下来外套，“洗澡水放好了吗？我准备洗个澡就去睡觉。还有别事吗？我不时候有没有什么电话，或是谁来找我。”

管家弯着腰说，“有一位客人来找你，说是有急事要和你商量。”

莱克斯撩起袖子看了看手表，“现都十二点了，他走了吗？有说是什么事吗？”

管家说，“他还没有走，还大厅等着。”

莱克斯停下来，“还？”

“卢瑟先生——！”

莱克斯听到有人喊他声音，呼唤声空豁穹顶上回荡。123456789往右看，是一个黑人男人，他看上去十分局促不安，穿着打扮看上去也很是落魄。气色很不好，眼睛里满是血丝，整个人看上去没有半点生气，然而身上气势却像是视死如归一般。这人浑身都充斥着绝望气息，看着就压抑。

“你好。”莱克斯微笑着说，向他伸出手，“有什么我可以帮你吗？”

管家默默地离开，留下莱克斯和客人单独说话。

对方似乎没有想到莱克斯真会接见他，他洗旧衣服上随意地揩了揩手心透出汗水，握住莱克斯手，“你你你好，莱克斯·卢瑟先生。我曾经是你们莫斯维尔工厂工作人员。就是卢瑟五号化学肥料工厂。但三个月之前我被解雇了。哦，对了，你可以叫我俄尔。”

莱克斯点点头，“我是上个星期才接手这个工厂，不太了解情况。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帮你，你或许应该找以前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