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ryptn、Kryptn……”克拉克有点沉闷地默默咀嚼这个词语，过了一会儿，他像是想起一个问题，问，“既然是这样，那你知道为什么我会被送来地球吗？”

小白狗得瑟摇晃尾巴突然停住，窘迫地刨了刨地面，“这个……这个……你父亲只把我送到了地球上，并告诉我让我陪伴你。他没有告诉我你被送到地球原因。”

克拉克叹气随风飘散，他抬起头，仰望着无星空。

——

几个月后。

某一天中午。

围着围裙厨房做午饭克拉克敏锐捕捉到了熟悉汽车发动机声音，他从窗户探出去，高兴地呼喊起来，“——威廉！！”

正经衣冠老人下了车，拄着他那把老手杖剑，穿过白色篱笆和绚烂花丛，呵呵地笑着，同外孙打招呼，“中午好，克拉克。”

克拉克打开门，明亮眼眸盯着威廉外公，“你要一起吃午饭吗？”

老人眯着眼睛神情危险地看了一眼克拉克身上围裙，质疑，“今天你做饭？这看上去有点可怕，我都不知道该不该按实话说我今天没吃饭了……呃，好像我已经说出来了。”

一老一小都闭上嘴看着对方，神情是相似嫌弃。

然后同时哈哈笑了起来，拥抱成一团。

威廉外公老怀安慰地拍了拍外孙肩膀。

克拉克则感觉出外公这次回来清瘦了不少。

“你瘦了。工作很辛苦吗？”克拉克关心地问。

“法律是一场艰苦战斗！”虽然瘦了许多，但自从复出之后，威廉外公精神气却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光看他那双神采焕然蓝眼睛，谁能看出他是一个年近六十老人家？

“所以你这是战胜归来了？”

“哼。”威廉外公抬了抬下巴，“我可是大律师克拉克！……不过我们还是得谦虚一点。我刚刚接了一个案子，准备明天出发，出发前再来见你们一面。”

“我关注了报纸。似乎那位失踪多年归来韦恩集团继承人……我记得是叫布鲁斯·韦恩？”克拉克说。

威廉外公点点头，“是。他管家，阿尔弗莱德·潘尼沃斯是我老友，他说他只信得过我。我准备了很多材料。那位任性小少爷可是失踪了那么多年，要不是阿尔弗雷德那个顽固老家伙守了那么多年，那块蛋糕早就被豺狼虎豹分分干净了。可时隔那么久，那些把好处含嘴里尝出滋味家伙又怎么可能轻易地吐出手中权力。”

克拉克忽然觉得自己家那么穷也还不错，像他就不大处理来这种烦人事务，不过兰斯大概可以，好像那位斯王恩博士也挺有钱。

到了吃中饭时间，玛莎听说了威廉外公打算，惊讶而担忧，“你要去哥谭市？我听说那里现黑帮特别多，治安很混乱！那里很危险，爸爸，非去不可吗？”

威廉外公有点心虚地低着头，含糊地回答，“我都已经和你潘尼沃斯叔叔答应好了。”

兰斯是这会儿才上桌吃饭，也是第一次听到威廉外公要去哥谭市，“哥谭市？你要去那里？为了潘尼沃斯叔叔？布鲁斯回来了？”

威廉外公点头。

克拉克看玛莎和兰斯表情都不大对劲，也担心起来，“那里真这么危险？”

“你们不用担心。我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威廉外公觉得自己被看轻了，有点不服气地说。

“你忘了我们小时候去过那里一次吗？克拉克。还差点被抢劫。”

“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

不不不。

兰斯心里直摇头，超人这边“大反派”现和他们站同一阵营，哥谭那边可混乱多了。

哥潭，哥谭。

布鲁斯·韦恩。

兰斯有一瞬间恍惚，时光倒退回几年前，他们穿上礼服开上车，去哥谭参加韦恩夫妇葬礼那一天。

他记得那是一个布满阴霾下午，他们车子终于抵达哥谭……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木夏地雷__

又抽了，幸好我存了存稿箱……抽成这样还有人吗？……</P>abdef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