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拿到这钥匙打开门会发生些什么，也许打开了那门，你会蜕变成神，然后再也不是克拉克·肯特。”

“你真做好这个准备吗？”

克拉克怔住，“我会不再是克拉克·肯特？那我会是谁？”

“卡尔·艾尔。”

克拉克垂了垂眼睑，低声说，“我是卡尔·艾尔，但我是克拉克·肯特。”

“神话里面，那些神明由人成神之后都不再是人。”

“可我不是那些神话里面，我是站你面前，活生生人。也许我不知道我父亲到底给我留下了什么讯息，但我不会忘记我同他们生活这十多年，成长十多年。我爱他们。”

“不，这不是你能控制。一旦你选择了，也许你就要放弃过去一切。你要成为卡尔·艾尔，就得抛开作为克拉克·肯特一切。你会忘了这短暂时光，你会忘了你养父母，你会忘了兰斯……”

“我不会！我不会忘了兰斯，我不会忘了爸爸妈妈！”克拉克鼓足了气势说着，可他眼睛却透露出了他不安。

“你生命是漫长……或许你现觉得很重要，但是等到以后，这十几年时光翻倍，再翻倍，直到几十年，几百年，上千年，到那个时候，这十几年对你来说，只不过是一个瞬间……”

克拉克像反驳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斯王恩博士看着这个局促不安孩子，长长叹了一口气，又向他伸了伸手，泛着光金属片看上去有种别样吸引力，“……所以，你还要做出选择吗？”

克拉克犹豫着伸出手，他手指离斯王恩博士手只有几厘米时候停住，迟迟不动。

一只手突然从边上插/进来，像是很随意似从斯王恩博士手上拣过金属片。

“你不拿话那我帮你收着。”

克拉克僵硬了一下，才扭过头，“我、我……”

斯王恩博士也有点懵，他没想到兰斯竟然会这个时候出现，“兰斯，其实，那个……你都听见了多少。”

兰斯比他还不好意思，“爸爸，其实……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向来都是知道克拉克是外星人。”

斯王恩博士微微瞪大眼睛，他心中局促转作薄怒，“你们……你们怎么能一直不和我说？”

兰斯走过去揽爸爸肩膀，抚摸他脊背，“我就是想要你会这样反应，才一直不敢和你说。”

斯王恩博士阖了阖双眼，“算了，我早就觉得你们俩之间不大对劲，有什么瞒着我。只是没想到是这个……”

克拉克巴巴站兰斯后面。

斯王恩博士看他一眼，又叹气，“都是没长大孩子。”他又转过去望着兰斯，“那么，我以前建议你还记得吗？”

“记得。”兰斯说，“当然记得，我会一直帮助克拉克。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意义。”

兰斯没看见他身后克拉克红了耳根，克拉克硬着头皮冲出去，抓住斯王恩博士手，认真地说，“放心吧，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好好对待兰斯！”

斯王恩博士看见他这毛躁样子有点担心，但看见克拉克眼睛里璀璨光，心里不安又平复下来，他拍了拍克拉克肩膀，“……好吧，以后，我就把兰斯托付给你了。不，或许你还得对真整个人类负责。”

兰斯将他拿着金属片手放克拉克身前，问，“你现有信心拿着它了吗？我们可以去叩响门扉了。”

克拉克依然有点畏惧。

兰斯用没有拿东西那只手抓住克拉克手，放自己摊开放有金属片手上，然后握住，他们手掌心贴一块，中间是那把“钥匙”。

克拉克慢慢地，也回应似握住兰斯手。

兰斯举起他们连接手，放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

克拉克微微颤抖了一下，他看着兰斯，看见兰斯深邃黑眼睛，像是要把他灵魂都吸进去。

“不敢话，那就我们一起去。”

“……如果我忘了你怎么办？”

“我相信你。”

兄弟俩手牵手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坐书桌前斯王恩博士才后知后觉地想：……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是哪不对呢？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laptv扔了一个地雷，__

继续感冒中……头疼……睡觉去了……晚安……abdef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