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脸坤也是个狠人了,被打成这个样子,也敢咬牙切齿地放狠话:“你敢动我,今天让你有去无回!来人啊!”他竟然扯起嗓子喊了起来。
“喊吧,喊吧!尽情地喊吧!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陈阳笑吟吟的,有恃无恐,活像恶俗肥皂剧里调戏良家妇女的恶少。
只不过这“良家妇女”,长得真不怎样。
他真的是有恃无恐,他已经放了一个“隔音符”,这办公室内,发出的一切声音,外面根本听不到。
狗脸坤喊了几嗓子,却没有意料中的保安队员的声音出现。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陈阳:“怎么回事儿?我的人去哪儿了?”
他还不信邪,又大声嚷嚷起来:“来人啊!保安队的人,死哪儿去了?”
“呵呵,你这动静,真是太小了!想听响的么?我帮你啊……”
陈阳听得真有点烦躁了,啪地从储物戒指内祭出雷鸣登双管猎枪,对着狗脸坤的左手就是一枪!
砰!火舌喷射,枪声震天。
狗脸坤的左手,瞬间变成了筛子,血肉模糊。
“嗷!”狗脸坤疼得嗷嗷直叫,抱着手掌不住打滚儿,冷汗混合着脸上的血水涔涔而下。
但是,让他奇怪的是,这么大动静,还是没人过来!
狗脸坤一颗心瞬间沉到了谷底,莫非,自己的手下都被陈阳灭掉了?这尼玛当真是团灭哇!太可怕了!
“你还喊么?你的声音,真是不太好听呢……”
陈阳笑吟吟地将猎枪枪口瞄准了他的右手,道:“我还是用枪响帮你叫人吧!呵呵,这动静比较大!”
“我不喊了!”狗脸坤立马憋住了。
可怜这个东海黑道第一疯狗,此刻吓得满脸惊恐,浑身瑟瑟发抖,道:“陈阳,你到底想干什么?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
他意识到,今天真的要栽在陈阳手里了。
“呵呵,和你算算账!”陈阳把雷鸣登放入储物戒指中。
“嘶!”狗脸坤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看得清清楚楚,一转眼,那雷鸣登猎枪就不见了。
在这一瞬间,狗脸坤脑海中竟然很怪咖地浮现一个念头……
这藏枪的本事,真是不同凡响哇!要是咱学会了,以后社团讲数的时候,倒是能出人不意地阴人哇!
“刘猛是你动的,差点死了,你说,这件事儿,该怎么算啊?”
陈阳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还拿着狗脸坤的雪茄,装逼地抽了起来,他倒是想装装逼来着,这雪茄劲儿大,陈阳被呛得直咳嗽。
“是你们先动了我的人!”
狗脸坤梗着脖子,嘴硬地道:“混社团,本来就是刀口舔血的活法,江湖仇杀,愿赌服输!”
“你挺能的啊!”
陈阳一抬腿,脚踏在狗脸坤烂手上,脸上带着笑容,举重若轻地碾动着,“那你现在也愿赌服输了,我现在想让你死,你也甘心情愿了?”
“是!”狗脸坤咬了咬牙,道:“我愿赌服输,你给我一枪,来一个痛快!我要是眨眨眼,我就不是带把儿的!”
“来个痛快?啧啧,你倒是想得挺美的!”陈阳看到了他的鳄鱼池,顿时乐了,“呵呵,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动物爱好者呢!”
下一刻,陈阳揪着他的衣领子,如同拖死狗一样地拖过去,将他的脑袋按进了鳄鱼池。
那鳄鱼闻到了血腥味,原本合着的眼睛,忽然就张开了!一双眼睛散发出兴奋的残暴的光芒!
布满鳞甲的身体,扭动了几下,向狗脸坤爬了过来。
“陈阳,你想干什么?”狗脸坤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失声狂叫。
只见那鳄鱼瞳仁如针,冰冷不含一丝温度,巨嘴微微张开,嘴角流着涎,牙齿森然。
“坤哥,你不是很爷们么?你不是不怕死么?死都不怕,死的具体方式对你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陈阳笑容灿烂,一脸的人畜无害,手下却毫不留情,将狗脸坤的脑袋往鳄鱼的大嘴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