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就去找管事的给修理修理。”
“傅绍燊……”
她呢喃而出的声音,更是刺激了男人紧紧绷在一起的神经,霸气独断,“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对你忍了很久。”
“这一次,我坚决不会再让你逃走……”
什么嘛,明明昨天她自己送上了门,他都不要,还怪她哩。
男人忽地身子不见了,她还在找人,发现男人已经退到下面,灼灼望着她,
“这次,我会让你好受一点!”
额,她脸红心跳,胆惊肉跳,赶忙起身用柔弱的小手制止住男人的健壮精膀,失声道,
“等等,你这是要干什么?”
男人弓着身子,一只手悬在空中,一只单撑在被压得褶皱的乳白色床单边缘,漆黑的灯光下他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黑若星辰的利眼盯着秦又就像盯着一只瘦小弱弱唾手可得的小白羊。
吃愕紧张咽着唾沫,无意识向后退去,惊惊的眸底全是恐惧,这男人怎会如此快捷迅猛,她一眨眼的功夫就被他禁锢包围住了。
男人一个手提,单薄凌弱的秦又就被拽了上来,让她想起上次傅绍燊也是用同样的方式对待白白。
生硬硬被摔在床上,她的后脑勺一不小心磕在镶着铁圈的床头柜上,眼珠子一阵眩晕,然而男人已经压了下来。
修长的白指狠狠钳住她精致的下颌,她被摔的发蒙,还没反应过,就被禁锢。
“唔…”
他是强盗么,这样对她。
因为撕扯中,她一头乌黑的秀发散落开来,纠葛在一起。
她无力挣扎,就在关键时刻,冲着男人缠着绷带的胳膊狠狠一扯。
只见傅绍燊龇牙咧嘴地放开她,可能是她下手太重,他嘶拉嘶拉低吟。
秦又赶忙松手起身,谁知她掉落的几摞秀发恰好缠绕在他绷带尽头的纽扣上。
她坐起的举动,男人胳臂也跟着荡过来,拉扯的动作面部表情更加痛苦。
“你…你先松开啊!”,意识到自己弄疼了他,秦又害怕地小心翼翼。
“我看不到!你来试试,能不能打开。”
秦又也被打了几个死结的发丝拽的头皮发麻。
她想尽办法打开,却因为房间内寒冷的气息,使她的手冰凉不听使唤。
然而,男人承受不住,低吼了一句,“秦又!你是故意的吧!”
他不仅是重力作用下,胳膊自然下垂的生疼。
秦又正在奋力解着两人唯一的连锁地方,男人却望着她出了神。
抬眸,恰好撞见他含情脉脉的瞅着自己。
与他的黑眸不期而遇,她的心跳了一拍,手下却是力道加重了,男人很快地咧了一下嘴。
“不好意思啊…头发肯定肯定更是扯不下来了…我可以把扣子撬开…但你的手臂会以为重力很沉…你用下只手拖一下。”
“恩!”
男人照办。
她用指甲撬开埋在里面的扣子,轻手轻脚打开。
傅绍燊却还是因为最原始的禁锢版被撤掉疼的出声,她赶紧抽出自己的头发,给他再扣上。
但着急中,她有些粗鲁。
傅绍燊一个劲的闷声直哼哼。
完事之后,两人都悻悻回了自己的床位。
她刚要躺下,枕头被拿开,头顶是凌冽的小风,男人低沉道,“你的电热毯坏了,去睡我那个!”
虽然没有什么好语气,可他的贴心不免让秦又心底一软。
“不用了!你还生着病,我先将就一晚上吧,啊……”
她还抻着劲儿,身子却被凌空抱起。
傅绍燊单个手臂抱起她,突然的离地她下意识抱住他的脖颈,吓得不轻。
隔着薄薄的衣物布料,她可以听见男人发声时微弱的震感,“让你睡你就睡,哪那么多废话。”
再一次被狠狠扔在了床上,这次男人没过来,而是拿着枕头,睡在她的床位上。
一系列的动作都没有超过十秒钟,男人躺下,脸别过那侧,她只能看到他单廖的背影。
秦又望了一会,唇角不自觉弯出一抹弧度。
转身,躺下也睡了,这一夜,同样的有惊无险。
门外,白天穿着白大褂的青年医生蹲在门口窃窃私语。
后面的那个沉不住气的新来地追问,“老大,到底秦总和傅少把事办没办啊?”
“对啊…对啊”其他人也是听到只言片语,干着急。
因为他们这楼层的护士站正好对着傅绍燊的病房,秦又出来时,他们躲了进去,秦又回去了,他们出来。
但是人多地方少,两三个从医多年的小头头挤在前面,新丁只能排在后面听风。
谁不知道到底里面怎么个一回事。
“听这声音,傅大少,低沉闷了几声,像是有点意思,最后女人又是一声尖叫,很有可能是事情进展一半,又被什么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