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什么开始,他交女朋友开始走肾不走心了,在得知媛儿怀孕之后。
那天是个下午,媛儿手里拿着一踏纸张,慌慌张张地从家里出去,他就知道出事了,因为那张B超太明显了。
没过几个月,他一直放在心尖,托在手掌的女人就从傅绍燊家的楼梯间摔了下来,医生诊断没有合适的骨髓将可能会瘫痪一生。
从此他的心再也没有温暖,只有仇恨,行走于各型各色女人之间,只为在黑暗无边的夜里,不会因为孤独寂寥而失眠不安。
女人娇嫩的**会让他忘乎所以,放纵而活。
“斯存哥,是不是有心思啊!”感受到男人的出神,傅绍晴捻声问着。
她总觉得和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他的人在这,心却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如果我说,我在想今晚怎么才能让你服服帖帖……”
他锋利的牙齿咬住她干净的耳踝,恰似亲人之间诉说着情话般亲密。
“讨厌!”被咬的心潮澎湃的傅绍燊娇声推开他,躲避他的追逐,“就知道欺负我。”
“恩,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欺负你欺负谁啊。”
斯文的姜斯存时而温柔,时而霸道,与她耳鬓厮磨,如果是真心,那确实一件极其幸福的事情。
低身隔着棉质衣服咬在她的香肩上,傅绍晴吃痛柳眉蹙起。
跟姜斯存在一起,十分放纵,一直是精于读书的三好学生,大家闺秀的她每踏出一步,都觉过于疯狂,但她又享受其中,可能就是明知深潭凉却还是要伸脚,这种想做不敢做的感觉才够刺激。
“妈说了晚上要举办宴会,请他们波斯圈的太太们。”傅绍晴不好意思转过话题。
“这么明显,傅绍燊刚住进医院,她不去探望探望,居然在家里摆起了派对,是不是她憎恨傅绍燊这件事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啊。”姜斯存挑眉问,手指摸着她的秀发放在手里戳动。
“我妈和傅绍燊向来不合,你又不是不知道。”
傅绍晴撅嘴,精致小巧的鼻子拧起,在它面前也没打算掩饰,她和傅绍燊算是同父异母,和傅绍东是同母异父,要说这俩兄弟也是半斤八两,他们的关系相当复杂,几乎谁也不愿搭理谁。
大街上碰到,有可能是比陌生人还陌生的路人,呵呵。
她妈妈向来就不是省油的灯,怎么因为别人的眼光而改变自己及时行乐的想法,她是八不乐得能掌管整个傅家,当傅家彻彻底底的女人,给她本不姓傅的儿子挣一些权利和对位。
“可面子上总归是要过的去吧,这么做心思岂不是昭然若揭了。”
姜斯存长手过来搂住她,一边歪着头笑的诡异,“不说了他们了,好不好,咱俩唠咱俩的。”
傅绍晴脸颊红润,用胳膊肘抵制他掌下的妖孽横行,“斯存哥,现在大白天的,我们这样会被人看到的。”
她不断推搡男人,身子已经被挤在长凳的角落处了。
“那怎么了,你我乐意,他们管的着么!”
姜斯存却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就是这样,从来不喜欢看别人的眼光,受别人的拘束。
“老实点,上一次不挺听话的。”
“乖,听话!”
略带无耻地扯眉,他如此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手已然做起了小动作。
“嗯…”傅绍晴有些别别扭扭的。
虽然二楼阳台不算低,但是楼下经过的下人和管家也会看到她们,越想越不好意思。
因为皮肤暴露在阳光下,她的肌肤上已经起了一串串小点点,他又是蜻蜓点水般的亲吻,本来就敏感的傅绍晴呢呢,
“不是…”否认他。
“不是?那就说你不排斥,这回还想要。”
咯咯的坏笑声令傅绍晴更加无地自容,他故意错会她的意思。
她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低声耳语,“坐我身上!”
显然他已是有了反应,连声音都那么沙哑。
她被动的坐过去
姜斯存的要求她向来不忍心拒绝,因为一个至少能向女人提要求,证明她还有价值,她甘愿付出。
不远处有个正在维修的私人高尔夫广场,施工的工人正在用铁锤砸在坚硬的木墩,发出有节奏快速的响声,恰好形成一首协奏曲,带动他们达到更加无止境的境界和刺激。
格鲁木的病房门口一阵阵青年笑声盎扬,他们端着肩甲,脸带自信,浑身上下散发着成功人士的卓越和优越感。
站在不远处,你可能会以为他们讨论的是高等的生物学和医药知识,走到近处,才听见一个自称老大的人侥幸地窃语,
“你们说我今天早上把昨晚的事回报给院长,院长说什么。”
故意压低语气,耳耳传道的兴致。
“老大,说什么?”
“快和我们分享分享。”
几个抻脖子,鸡头小脸的实习生好奇手舞足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