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红唇落在傅白白肉嘟嘟的脸蛋上。
白白的脸颊上就出现了一个大大的唇印。
秦又撇嘴,连儿子都能三妻四妾的,凭什么她就找不到个差不多的。
水眸在舞池中扫了一圈,群魔乱舞,没有能看的。
最后目光落在吧台最里面一个忧郁高雅的男人身上,端着就被过去,勾唇,学着牧然的神情,
“先生是一个人么。”
男人长得还算英俊,很有礼貌点点头。
秦又坐在他的身旁,笑之晏晏,“可以和我喝杯酒么?”
“可以。”男人的声音也很好听,清澈在耳,“小姐也是一个人?”
“恩!”
秦又垂帘,装作很文静的样子。
刚要开口问男人是做什么的,身后一个同样英俊的男人过来,靠在她身旁。
“这位小姐长得可真是美丽,可否愿意陪我跳一支舞。”
伸过来的带着卡地亚戒指的手掌很是突然,令她错愕不惊。
她都下定决心要跟坐着这个男的开始了,又来一个,她就走,岂不是太三心二意了。
“不好意思,我已经有男伴了。”
欠身示意着身侧这位儒雅的男人,她做的简直滴水不漏。
请她来跳舞的男人突然谄笑,将供着的身子起来,“那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说罢,又低身下去,面对坐着的男人微笑,“请问这位帅气的先生,可否愿意陪我跳一支舞呢?”
跟和秦又说的话一模一样,坐着的男人从椅子上下来,抖了抖腿,突然刚硬的表情温柔起来,
“人家都等你的邀请等半天了!”
然后,两人大摇大摆在女人的面前走进舞池,那暗送秋波的眼神不要太明显。
秦又一口老血呕在胸腔,险些吐出来,这都是什么世道啊!
转身木讷的时候,瞧见傅白白已经挽着一个女人向外走了。
说时迟那时快,秦又百米8秒的速度跑过去,“这位小姐,不好意思,我家儿子最近得了禽流感,我带他去医院监察一遍。”
“什么?禽流感!”女人惊呼,赶忙松开拉着傅白白的手。
傅白白还没张口,身子就被她抱走,噘嘴,“妈妈,你怎么这个样子,自己找不到伙伴,就来破坏我的!”
秦又走向停车场,语重心长道,“儿子,这个社会千万不要轻易相信别人!”
“你怎么知道她是不是要把你卖给人贩子呢?”
“我都打听好了,她是城里有名土豪的闺女,怎会拐骗我!”
“倒是妈妈,找伙伴找到同性恋身上!”
傅白白笑的翻身,他刚刚在上厕所的时候,恰好听见妈咪让一个男人抢走伙伴的一幕。
其实这么看来,妈咪也真是背,好不容易看上个不错的,人家还喜欢男人。
秦又一个眼神剜过来,一个小不点,居然敢嘲笑她,她出来混的时候,这小子毛还没长齐的。
“人家说的是实话么?”傅白白知道妈咪生气了,装起可爱卖萌,这招他屡试不爽,“你除了那个管叔叔,好像还真没有什么桃花!”
笑的像个吉娃娃,虽然妈咪长得好看,但好像感情之路比较坎坷啊!
“切,你妈咪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一枝花来呢!”秦又心虚说着。
“什么花?狗尾巴花!”傅白白继续嘲笑。
“嘶…”小家伙是跟她混熟了吧!
“年轻时,你妈咪我也有人追的?”
“是么,我希望追妈咪的人多,但最后只爱我一个!”
秦又就那样夹着傅白白打的回家,回家洗澡睡觉觉。
而楼上的牧然和男人顺水推舟,按着应该的步骤进行,身心上的放纵让她可以忘记想念,忘记孤独。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秦又和傅白白搬到老宅子住,已经习惯了没有傅绍燊的日子,也忘了两人分开时要离婚的事。
直到一个月过后,秦又带着白白从游乐场回来,母子俩高兴地相互逗笑,眼尖的白白看到大厅坐在轮椅上的女人,噤了声。
秦又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
女人一袭白色连衣裙,脸色孱弱坐在正对着楼梯口的接口处,嘴角噙笑,看着他们。
那双亮含秋水的目光浅浅,精致高冷的面庞将周遭的场景定格成了一幅画,美丽动人,佳人怜惜。
姜一媛?
两人都驻足了脚步,秦又噏动的嘴不知说什么。
女人目光定定,唇角的弧度似乎象征着一种挑衅和自信。
“秦又。”你这个鸠占鹊巢的卑劣女人。
好听的嗓音似冰冷抵抗的,她将这两个字咬的沉重,像是泄恨般说完。
秦又的身子轻轻颤抖,说实话,她没想到姜一媛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这个一切都比她强的女人。
女人自己用手滑动着轮椅过来,盈盈的笑容一点也没有变,伸出一双细白好看的手放在秦又面前,
“好久不见!”
就像阔别多年的朋友般自然亲切。
秦又盯着她的手,一动未动,并没有搭上的意思。
傅白白在后面小力气拽着她的衣袖提醒,“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