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儿,你看我这把老骨头都快散架子了,真是经不起你们的折腾。”
“你不管事回来还是打算住进我傅家,谁也没说什么嘛?”
傅靖天开口缓和一下态度。
傅绍燊怕她长期窝在地上身子着凉,打横抱起姜一媛上楼,声音从上至下飘来,“媛儿,是我带回来,谁也别想撵走她。”
男人修长笔直的腿消失在楼梯间,秦又和傅白白都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艾玛,总算轻松了些,气压不在那么低沉。
“曾爷爷,这个女人好吓人啊!你真打算让她住进傅家么?”傅白白跑过去,抱住傅靖天的大腿,害怕。
傅靖天摇头,也是胆战心惊的,“白白啊,不是我让她住的,这女人就像一块扣皮膏药一样,怎么摘也摘不下去。”
“就跟着你爹地,不肯撒手!”
“可家里多出个女人,爹地妈咪会不幸福的!”傅白白抬头望着他,充满希冀和盼望。
现在只有他曾爷爷才能救妈妈。
“哎……”傅靖天长出一口气,背着手背摇头踱了出去。
晚上。
秦又像往常一样给白白洗澡。
听楼下的秋红说,姜一媛的客房被安排在三楼,也就是他们楼上。
家里突然多个病秧子,他们多少有些不舒服。
傅白白折腾一年终是睡下了。
秦又安排好,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洗漱,拿过毛巾刚要进门,上面的房间里传出床几吧嗒吧嗒的响声。
她琢磨,这么晚了,除了干那种事,还能有什么。
傅绍燊可真是够生猛的,姜一媛那么瘦肉的身子,能受的住他的剥夺和索求么。
摇摇头,她不愿多想,进了浴室。
温湿的热水驱散了她体内的疲倦和劳累,舒服极了。
楼上依旧是雷声滚滚,涛声依旧。
带着耳机泡在水里,她睡着了的身子都快要滑到水里。
起身,也差不多了。
裹着浴巾,腰条上下玲珑有致,双腿笔直白皙。
房间里并没有开灯,她接着浴室微弱的灯光漫步到床边,喷了喷保湿的乳液化妆品,脱下浴巾,最后睡下了。
扯过棉被,她的整个肌肤几乎都起了一层毛素素的鸡皮疙瘩。
赶紧躺下,谁知她躺下的腰板间一个硬硬的长长的东西隔得她生疼。
“嘶……”没忍住,她咧嘴。
突然一股特殊的好闻的气味从棉被里传出,她熟悉那个味道。
“傅绍燊,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似乎是被她压醒了,铮咛一声,另一只长臂已经挥了过来,拥住女人的身子,呢喃,“你怎么吵!”
秦又被他结实的臂膀压得半支起的身子又躺了下去,挣脱,“不是,你怎么躺到我的床上来了。”
他不会是刚和姜一媛发生关系之后,又来她这里吧。
简直太重口味了,不敢想象。
“你是我老婆,我不躺这里躺哪去?”
他倾身过来,闻着她秀发里的香气,低吟,“老婆,我们还是睡吧!”
在外的这一个月,他几经是筋疲力尽,夜夜不眠,回想着那一次躺在他怀里拥着她的感觉甚是想念。
那天他说过习惯了一个睡觉的感觉,可现在竟贪婪那次同睡。
不容的她再次挣扎,男人笼着她,耳侧很快传来了呼吸声。
他睡着了,可秦又确实难受的不得了。
这男人是当她暖床呢!
尽管瞪着双眼保持时刻紧张的状态,可最后还是不攻自破,她架不住睡意的侵袭,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男人埋在她颈间的头抬起,性感的薄唇轻轻一笑。
在女人樱红的小嘴上轻轻一啄,和她较劲还真是累啊。
没过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三楼,一直狠狠戳着轮椅架子的姜一媛泄愤地盯着前面那块碍事的椅子,她还没有习惯自己用轮椅来上台阶,而傅家的床铺是像欧式的公主床一样,整张床都被吊的老高。
她上了老半天也是白费力,而木板之间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她早就听得耳生茧子。
燊哥哥到底在哪里,说公司忙,难道忙到现在么。
听见动静的秋红穿着睡衣上来,平时盘起来的头发散开,探头进来,“姜小姐,你在干什么啊?”
姜一媛被她吓了一跳,本身就闹心,这样更是气急败坏。
“你站着哪里是想吓死我么!”
“床榻的台阶太高了,我上不去,你帮我一下!”
连求人都是那么不客气。
“哦!”秋红是老实人,简单整理了发型进来,“我来帮你,姜小姐!”
憨厚老实的秋红抱着姜一媛,相当的轻柔。
姜一媛本来还生气的脸色终于缓和过来,秋红给她盖上被子,慈祥笑得温暖,“姜小姐,你快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