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都是我的挚爱!”
姜一媛绝艳的小脸一笑,蹭了蹭他的衣角,又为难地说道,“可是,阿又怎么办?还有白白?”
此时此刻的她,俨然像一个善良的小姑娘,自己的身体都不保了,还在担心别人。
“我和她已经彻底断绝关系。”
男人字句顿挫,俯视下来。
“白白前天出了车祸,医院救治无效,他已经……”哽咽的男人闭着眼,忍不下去多说什么。
姜一媛白皙的面庞在听到救治无效的那一刻,捂嘴嘴巴,杏眼瞪得圆圆的,惊呼,“啊!燊哥哥,真的么?”
几乎无法相信般,“白白那么可爱,怎么可以这样。”
她娇弱的身子摊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
傅绍燊弯下腰,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勾笑,
“不管怎么样,我都找到害他的凶手,一定碎尸万段!”
面色带笑,话却出露寒风。
姜一媛在听见碎尸万段时,身子抖了抖,作势又哭了起来。
梨花带雨,“可是燊哥哥,你找到杀害白白的凶手了么?”眸里透着关心的紧张。
傅绍燊点头,“我已经掌握了他们的最新证据,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我会彻底铲除这群歹人。”
姜一媛有些愣怔,过了片刻点点头,“好的,你一定要替白白报仇。”
夜已深。
姜一媛躺在床上,身侧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她本来就不方便的身子够着床头柜上的手机,由于腿部使不上力,比较吃劲。
但是今晚她必须要通知爹地。
只差一寸之距,她的身子探在床外已经半个。
最后一下掉在地上。
为了不吵醒男人,不敢动静太大,尽量将声音降到最小。
小心翼翼抬头看向男人,他依然在睡着。
幸好。
吃力自己起身,用手臂强硬支撑起来。
坐上床松了一口气,刚要转头,看向男人。
谁自他俊逸的五官贴着她的脸正看着她,那种审视的目光吓得姜一媛尖叫出来。
“啊……”
手掌一空,再次跌落下去,本来就腿部不便的她,恰好戳中了筋骨。
“媛儿,你在干什么?”
男人的声音悠悠,让人背后不仅一冷。
“啊…啊…我只是想起床上个厕所。”她目光闪烁,想糊弄过去。
“厕所?”深深的质疑声过后,傅绍燊凝重的脸转而笑开,“那我扶你过去吧。”
他下地,势有过来掺着她的趋势。
姜一媛低下头,羞愧不已。
“人家上厕所,你怎么扶着我啊?”
他们虽然有过肌肤之亲,可上厕所时还是会害羞的。
只好叫上来秋红,让她推着她上了洗手间。
姜一媛借机拿着手机进去。
厕所的房门刚关上,傅绍燊的电话也响了。
幽黑的眸睨到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走出卧室接了起来。
“喂……”
悠悠懒懒的声线,他身子趴在深黄色的木质台阶上,仰脖子。
那头,苍劲有力。
“今天的动静整的会不会大了些?”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勾唇,他笑之。
“傅绍燊,我希望你不要再伤害阿又的心了,等她伤好了,我就带她离开这里。”
秦万贯厉声而言,说实话傅绍燊如此大张旗鼓,一是表示对他的承诺的信守,二是一种间接的保护。
如果对方真是冲着他来的,这个时候撇清关系,就是最好的庇护。
“你打电话来就是要告诉我这些的么?”
男人挑眉,嗤笑。
“不是,调查姜一媛的事都着落了。”
“说来听听。”
秦万贯便不再较真,看着桌子上的那一沓资料念着,“姜一媛在七年前,曾和一个叫明矾的男人交往过。”
“此人是就是一个穷学生,他们对上眼之后,姜家十分反对,后来两人就不了了之。”
明矾?
这个人他怎么这么耳熟。
是哪一届的学生来着。
“继续……”用肩甲将手机夹在和耳朵之间,他抽出一跟万宝路,点着问着。
“但是这些年,姜一媛并没有和这个男人断绝联系,就在她出事的前几个月,他们还见过面。”
“在宾和大酒店。”
“什么?”傅绍燊突然挺直了身板,这个地方在他的脑海里形成了一道快速的信息条,“几号,你知道么?”
“看当时的监控录像,时间显示是二月十六号。”
二月二十六更是一个特别惊醒的数字。
“你确定没看错?”
“当然没有,这个明矾当时还订了一套房间,留宿到第二天才退的房。”
这几句话简直就像一个棍棒,打的傅绍燊顿时五雷轰顶,头顶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