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是不是中了一枪?”
他神色紧张。
“你在说什么啊,刚才那颗子弹打在棉被上了。”
她裹着被货提醒他。
“这群人使用的是马卡洛夫9毫米手枪,威力无穷,不是你一个棉被就可以抵挡的!”
他过来,强制掀开她的棉被,又撩起她的衣衫,露出她的腰部。
“哎,司聿权你干什么啊?”
秦又别他压着,身子很不舒服。
男人在看到那个伤口时,松了一口气,幸好那个黑衣人打偏了,穿过棉被时,到达秦又的体内只有一点轻微的刮伤,并不严重。
“我说你别动,你的身子受了伤,留着这么多血,一点也不疼么?”
他眉毛轻佻,没有好耐性。
虽然子弹没有伤体,可还是擦了一些皮肉,她的后背上有一道重重的血痕正在往外溢着血珠。
“一会到了司令部,我给你包扎,先拿着这个止血!”
从后面的药箱里抽出一卷纱布,放在她的身上。
秦又疑惑,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多药箱啊,随手就能变出一个来。
“我没什么事吧?”经过他这么提醒,她也有些害怕了,为什么自己感觉不到疼啊。
“子弹穿梭过去时,速度比较快,你也只是擦破了一点,才不会觉得疼,先止血吧!”
“哦!”她老实按住伤口,不再说话。
车子驶的很快,在一间别墅门口停下,望着这四面朝海,春暖花开的地方,她真不相信这是他说的司令部。
现在不是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自带wifi,可叫外卖,就是人间天堂了么。
秦又下车,将身上的大棉被往身上搂了搂,努了努小鼻子。
经他提醒之后,她才觉得自己的后背确实漏风的凉,还有一丝丝的痛感。
司聿权高拔挺括的身子走在前面,右手下面还攥着那把小手枪,他迈一步直接上了两层台阶,而秦又只能跟在后面一个一个的上,显得那个笨拙不机灵。
大堂经理在前面开门,她本来披着的棉被就很长,有一撂是搭在地上的。
穿着蹩脚的高跟鞋,脚后跟都踏在了最后一节台阶上时,一歪身子掉了下去。
司聿权那是多么敏锐的洞察力和身手,坚决是不能让她摔倒的。
上前一步,大掌一把捞住女人,手下是她隔着被货盈盈一握的纤腰。
还好是有惊无险,秦又呼出一口气,男人也是如释负重般。
然两人都没想到的是,他的军绿色皮靴正好踩在耷拉下来的被角上。
刚开始还可以,时间久了,他一此为着落点的脚也向后撤去,棉被一点点被扯动,他们两人的身子齐齐摔了下去。
秦又以为自己能被救了一命,谁知身上又多了个累赘。
司聿权本来长得又壮,体重在她之上。
两人双双跌下,尽管身后有一层棉被挡着,可楼梯的愣角还是咯得她后背发紧。
“嘶……司聿权……”她发现自从她结识了他之后,大伤没有,小伤不断。
男人死死地压着她,他的手掌压在她的发丝上,简直是快要揪断她的头皮。
其实司聿权是可以起来的,但是他的脚下被棉被缠住,折腾了两下,由于太滑,一个鱼挺,又重重压了下去。
只听见身下的女人一句闷声,肯定是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我起不来!”
他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声线里是透着费尽和为难。
司聿权和秦又是这么近距离的接触。
她的手掌伏在他结实的臂膀上,炙热,弹性。
那有一下没一下的心跳声隔着衣服传下来,让她不自觉地咽了下唾沫。
他是她第二个保持这么近距离呆着的男人。
“那怎么办啊,我的伤口好像裂开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因为那种皮肉崩开的感觉简直太清晰了。
开了门的大堂经理转身瞧见两人尴尬的姿势,跑过来。
趴在他们边上,探头问着,“老大,你和秦小姐在干什么啊?”
瞅着他焦急的小表情是真看不懂。
司聿权满脸黑线,他当初怎么就派这么个没有活分气的人来。
“我们两个跌掉了,你看不见么!”
“把我脚下的棉被扯开,我们好起来。”
“哦哦!”大堂经理木讷地点头,将手中的钥匙揣进兜子了,有些磨蹭。
前面,司聿权几乎是怒吼的声音,“快点啊!”
“哦哦!”
棉被被司聿权踩坏了,所以露了一个大窟窿。
他长长的鞋跟硬生生地插进里面,怎么抖也抖不出来。
大堂经理抽出他的鞋子,拽开棉被,可是它被压在秦又的身下,秦又又被司聿权压着,所以生硬的拉扯,让她后面的伤口扯的生疼。
“哎,经理经理,别拉了,我后背要疼死了。”
托着腰,她真怕被他拽残了。
司聿权低着头,看着经理,厉声了一句,“起开!”
便站立了身。
秦又被他压得,身子有些向里凹,更是了没了起来的力气。
她就那样四脚朝天地仰着,湛黑的水眸盯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