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办公室里,一股浓烈的烧焦气味飘出,因为黑烟过多,医院里的警报系统感触到,警笛声叫响了整栋大厦。
大家都以为发生火宅了,缠着胶带的,拄着拐棍的,甚至还满身是血的临床医生都往外跑。
田甜紧张不已,赶忙将最后一半的病例扔入火堆里,也跑了出去。
人流房外跑,傅绍燊和谢小蟹往里赶,趴着楼梯进入办公室,当他们找到已经烧焦的火盆时,里面什么也不剩。
“傅少。”谢小蟹也暗叫不好,扒开火堆,全是纸费屑,看来这个田甜是相当可以啊,她再替姜一媛隐瞒什么。
“把田甜带进来,既然东西毁了,作为了解真相的她一定知道里面有什么,想办法撬开她的嘴。”
“可又是什么呢?”
谢小蟹后背发凉,难道三年前的姜一媛坠楼的真相并非如此。
田甜被谢小蟹带进来,傅绍燊坐在沙发上,像个阎王冰冷。
“说吧!”他居高临下开口。
“傅大少爷,不是我,都是媛儿吩咐我的!”
“接续……”
“媛儿,怀孕时期就被查出骨癌,诊断结果说很有肯能传给下一代,她害怕孩子不健康,就……就说这孩子如果流了,能不能推给秦又女人。”
“所以,姜小姐是自己从楼上跌下去的?”谢小蟹惊呼,就差没用手捂住自己,这是在上演甄嬛传么,他的小心肝狂颤。
“那我不清楚,只是媛儿出事那天,她告诉我一定要保存好她之前的就诊记录,不能让别人瞧见。”
田甜害怕,狼狈瘫在地上,浑身上下全是灰。
傅绍燊起身,抖了抖裤脚上因为刚才慌乱中沾到的灰土,徐徐问道,“病例还有电子记录么?”
“没…没有了。”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田甜支吾。
他的脚擦过她的身体走去时,不由地一哆嗦。
傅绍燊什么也没说,就这么走了。
车上,谢小蟹只顾开着车,也没敢吱声。
男人轻倚在靠垫子上,闭眼,电话铃铃响着。
懒得接,却一直不停。
按下绿键,“傅绍燊,你在哪呢?”
“我想喝酒,没人陪。”
秦又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里面还有乱七八糟的噪音。
“你在哪呢?”男人皱眉。
“富都33号,快来啊!我等你。”显然女人已经喝高了,声音还有些撕裂的沙哑。
“等着我!”
富都33号。
舞池中,群魔乱舞中一个几近疯狂的女人撒泼。
没过半刻,就被人从里面拎了出来。
傅绍燊不怒自威的脸生冷,女人捧住他的头就是一口,满嘴酒精的味道充斥着他的神经。
强硬掰开女人,舔着嘴上的血迹,她咬他,硬硬说道,“秦又,你喝了多少?”
她却撒娇撅嘴,“我没喝多,就是头有点晕,嘿嘿,这个有个床,我要躺一下。”
说罢,她挣脱他的禁锢,作势要躺在一整排的啤酒箱子上,傅绍燊扶额,吩咐身后的小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