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又一口老血呕在胸腔,险些吐出来,这都是什么世道啊!
转身木讷的时候,瞧见傅白白已经挽着一个女人向外走了。
说时迟那时快,秦又百米8秒的速度跑过去,“这位小姐,不好意思,我家儿子最近得了禽流感,我带他去医院监察一遍。”
“什么?禽流感!”女人惊呼,赶忙松开拉着傅白白的手。
傅白白还没张口,身子就被她抱走,噘嘴,“妈妈,你怎么这个样子,自己找不到伙伴,就来破坏我的!”
秦又走向停车场,语重心长道,“儿子,这个社会千万不要轻易相信别人!”
“你怎么知道她是不是要把你卖给人贩子呢?”
“我都打听好了,她是城里有名土豪的闺女,怎会拐骗我!”
“倒是妈妈,找伙伴找到同性恋身上!”
傅白白笑的翻身,他刚刚在上厕所的时候,恰好听见妈咪让一个男人抢走伙伴的一幕。
其实这么看来,妈咪也真是背,好不容易看上个不错的,人家还喜欢男人。
秦又一个眼神剜过来,一个小不点,居然敢嘲笑她,她出来混的时候,这小子毛还没长齐的。
“人家说的是实话么?”傅白白知道妈咪生气了,装起可爱卖萌,这招他屡试不爽,“你除了那个管叔叔,好像还真没有什么桃花!”
笑的像个吉娃娃,虽然妈咪长得好看,但好像感情之路比较坎坷啊!
“切,你妈咪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一枝花来呢!”秦又心虚说着。
“什么花?狗尾巴花!”傅白白继续嘲笑。
“嘶…”小家伙是跟她混熟了吧!
“年轻时,你妈咪我也有人追的?”
“是么,我希望追妈咪的人多,但最后只爱我一个!”
秦又就那样夹着傅白白打的回家,回家洗澡睡觉觉。
而楼上的牧然和男人顺水推舟,按着应该的步骤进行,身心上的放纵让她可以忘记想念,忘记孤独。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秦又和傅白白搬到老宅子住,已经习惯了没有傅绍燊的日子,也忘了两人分开时要离婚的事。
直到一个月过后,秦又带着白白从游乐场回来,母子俩高兴地相互逗笑,眼尖的白白看到大厅坐在轮椅上的女人,噤了声。
秦又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
女人一袭白色连衣裙,脸色孱弱坐在正对着楼梯口的接口处,嘴角噙笑,看着他们。
那双亮含秋水的目光浅浅,精致高冷的面庞将周遭的场景定格成了一幅画,美丽动人,佳人怜惜。
姜一媛?
两人都驻足了脚步,秦又噏动的嘴不知说什么。
女人目光定定,唇角的弧度似乎象征着一种挑衅和自信。
“秦又。”你这个鸠占鹊巢的卑劣女人。
好听的嗓音似冰冷抵抗的,她将这两个字咬的沉重,像是泄恨般说完。
秦又的身子轻轻颤抖,说实话,她没想到姜一媛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这个一切都比她强的女人。
女人自己用手滑动着轮椅过来,盈盈的笑容一点也没有变,伸出一双细白好看的手放在秦又面前,
“好久不见!”
就像阔别多年的朋友般自然亲切。
秦又盯着她的手,一动未动,并没有搭上的意思。
傅白白在后面小力气拽着她的衣袖提醒,“妈咪……”
这一声不叫还好,本来还淡定自若的姜一媛转过头,仔细端详起傅白白来,那双含若秋水的双眸划过千丝万缕的情绪,用力的连她的脖颈处都是一串青筋跳起。
缓缓说着,“妈咪?”
迎上她犀利打探的目光,傅白白身子向后退去,大声喊道,“我是傅先生和秦妈咪的孩子,亲生的!”
这个女人回来,是要来拆散他的爹地和妈咪么,打心眼里有种排斥和反感。
“秦又,你当年的孩子都这么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