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媛由于长时间躺着,下肢体还不能大幅度运动。
只能歪着头贴在傅绍燊的臂膀上,脸颊上还残留着几滴泪水,眼圈泛红,闭上嘴倔强地盯着头上的老头子。
“爷爷也不喜欢我,我更是没有活路了!”
也不知女人到底是不是水做的,眼腺太过发达,泪水就像水龙头一样,就是不停。
“哎!我可没说啊!”
“是你又哭又闹的!”
“我老爷子可没赶你走的意思啊。”
傅靖天死不认账,要不是碍于傅家和姜家一直是世家相交,他才懒得管这个女人。
简直是个更婆子!
姜一媛狠狠瞪着他,要不是这个死老头当年非让绍燊和秦又结婚,她也不至于最后用自己的生命做赌注。
现在又来阻挡她,真是不得好死。
她哀怨的目光看的傅靖天后背发凉,这孩子怨气太深,怎么会这样,还吓人。
佯装咳嗽两下,他倚老卖老,
“媛儿,你看我这把老骨头都快散架子了,真是经不起你们的折腾。”
“你不管事回来还是打算住进我傅家,谁也没说什么嘛?”
傅靖天开口缓和一下态度。
傅绍燊怕她长期窝在地上身子着凉,打横抱起姜一媛上楼,声音从上至下飘来,“媛儿,是我带回来,谁也别想撵走她。”
男人修长笔直的腿消失在楼梯间,秦又和傅白白都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艾玛,总算轻松了些,气压不在那么低沉。
“曾爷爷,这个女人好吓人啊!你真打算让她住进傅家么?”傅白白跑过去,抱住傅靖天的大腿,害怕。
傅靖天摇头,也是胆战心惊的,“白白啊,不是我让她住的,这女人就像一块扣皮膏药一样,怎么摘也摘不下去。”
“就跟着你爹地,不肯撒手!”
“可家里多出个女人,爹地妈咪会不幸福的!”傅白白抬头望着他,充满希冀和盼望。
现在只有他曾爷爷才能救妈妈。
“哎——”傅靖天长出一口气,背着手背摇头踱了出去。
晚上。
秦又像往常一样给白白洗澡。
听楼下的秋红说,姜一媛的客房被安排在三楼,也就是他们楼上。
家里突然多个病秧子,他们多少有些不舒服。
傅白白折腾一年终是睡下了。
秦又安排好,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洗漱,拿过毛巾刚要进门,上面的房间里传出床几吧嗒吧嗒的响声。
她琢磨,这么晚了,除了干那种事,还能有什么。
傅绍燊可真是够生猛的,姜一媛那么瘦肉的身子,能受的住他的剥夺和索求么。
摇摇头,她不愿多想,进了浴室。
温湿的热水驱散了她体内的疲倦和劳累,舒服极了。
楼上依旧是雷声滚滚,涛声依旧。
带着耳机泡在水里,她睡着了的身子都快要滑到水里。
起身,也差不多了。
裹着浴巾,腰条上下玲珑有致,双腿笔直白皙。
房间里并没有开灯,她接着浴室微弱的灯光漫步到床边,喷了喷保湿的乳液化妆品,脱下浴巾,最后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