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又激动的站起身子,双手紧握。
“哟!你还真是善良啊!”傅绍燊嗤之以鼻,还想辩解,“要想傅氏不撤资可以,那就让管宪南出去!”
“剩下的资金我来掏!”
“有病!”
“我乐意!”夫妻俩一唱一和,倒是痛快,场上很多人都不知怎么接下句话。
秦又高,傅绍燊低。
两人的目光如聚,越来越热的电流刺啦外串起,放在上面一张白纸,都有可能燃着。
抱着马桶釜底抽薪吐得酣畅淋漓,早上吃的一点东西全都显现。
嘴里酸味苦味混杂,使得她紧紧缩住脖子,才能减轻那股苦涩劲,这是怎么了,她一向消化良好的胃怎么今个也舞娘翘辫子不干活了。
重重捶打在胸口,那股恶心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热流又蔓了上来,秦又只能再进去包间里吐。
终于是将苦胆都浸到嘴边了,她才好受些。
瘫软无力靠在洗手台,接了一口水漱漱口。
身后,一道悠扬磁性的嗓音传来,“我只不过是说了两句,你就受不了了么?”
“我记得,你可是刀枪不入的啊!”
嘲讽的语气都带着刺,傅绍燊这个阴魂不散的男人也跟了过来。
“要你管!”
水眸狠狠剜了镜子中的男人,继续接水换气。
“我上个厕所!”
傅氏的厕所是男女通用一个洗手间的,所以两人能碰上很正常。
傅绍燊悠悠扬扬地上了男厕,秦又继续坐在靠着,身子像是被抽了去了主心骨,立不住。
那股恶心感还是蔓到舌头根,直到傅绍燊尿完尿出来,她还是没有动。
男人那股本来还清淡的香味,现在在她看来,就像是呕吐的药引子,一点就着。
“呕……”
俯在水池里,一蹶不起。
傅绍燊看着女人,目光探索琢磨,突然唇角勾笑,靠过来,打趣道,“秦又,你不会是怀了我的孩子吧!”
香味再一次靠近,秦又反应相当强烈。
男人确实眉目淡淡,扯过纸巾擦了擦手,继续玩味的神态,“告诉你啊,怀了我的孩子我可不负责啊!”
说罢,转身出去。
“我刚才给你办公室的秘书打了电话,她很快过来,没本事,就别逞能!”
傅绍燊挺拔的身子消失在旋转门的转角。
秦又紧紧抓住白瓷的水池边沿,再一次稀里哗啦。
小秘书没到两秒钟走进来,紧张兮兮的,“秦总,你怎么了,傅总说你吐血了。”
“你是得了什么绝症没有告诉我么?”
哭鼻子的小秘书扶着她,带来了矿泉水吓得没了魂。
秦又汗颜,傅绍燊那个乌鸦嘴,真是够臭的,居然这么诅咒她。
“我还没死呢,你现在哭丧是不是早了些!”没好气回答。
“可是傅总说你吐血了?”小秘书回过神小声嘶语。
“大姨妈的血算不算啊?”
她的嘴也不怎么会说话,生生硬硬憋的小秘书不知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