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当年你和阿 的婚还是我定的,现在……”
哽咽了一下,他继续,“绍 那孩子不懂事,被表面所欺骗,其实我看的出来,他对你是有感情的。”
还没开吃,他就开启苦口婆心模式。
秦又微笑,她知道爷爷是好心,但她和傅绍燊真不适合。
“爷爷,其实我觉得我们分开也是好事,如果有缘分可能会再聚,但其实现在大家都需要静一静!”
“您就不要说了,我们心里有数。”
秦又扒开碗里的那份咖喱,埋头,不想就这个问题再继续讨论下去。
傅靖天张开的嘴又闭上,其实秦又这孩子他一直都知道,当年他从秦万贯的手中救下她,不仅是因为她曾经让年幼丧母,彻底绝望的傅绍燊死灰复燃,她还是孙子的初恋。
他都知道,只是傅靖天不明白他将她许配他,为什么孙子又不爱她了。
孩子们的世界他们到了岁数的永远也是无法明白。
既然他们不愿意在一起,他也就不强求了,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
装聋作哑的人就算你再怎么说也是没用。
白白在一旁咬着不锈钢的勺子,使眼色,十分像样的说道,“就算爹地和妈咪离婚了,也没事!”
“长大以后,我可养着秦妈咪啊!”
他说的认真,像个要保护她的小大人。
挺挺的鼻尖还冒着汗珠,那股英气逼人的模样甚是可爱。
“我长大了就是男子汉了,所以我有能力可以保护她。”
说着,他短粗的小身板站起,鼓出圆溜溜的小肚皮。
秦又心里的某处被他暖动,手指抚上他的细发,他爹怎么就不像他一点呢,勾唇微笑,“我的好孩子,怎么就这么好呢!”
傅靖天一看他们母子俩这么温馨也就不再出声,任其自由吧。
高级军校的校舍里,牧然雪白的臂膀搭在床边。
大圆床上的腰肢被一双黑色有力的手臂挽住,两个的身体被一双大棉被盖住。
她眯着的水眸轻轻一挑,翻开。
很自然地醒了。
转身看向身后的男人,体格健硕,八块腹肌,一张抽象立体的面颊,简直是极品。
他是这群小士兵的教官,所以有单独的房间。
男人沉睡被她弄醒,睁开浓眉大眼。
看着千娇百媚的她,欺身过来压住,“要不要再来一遍?”
邪魅的声音在耳边,牧然笑而不语,纤手抵着他,“不好意思,一夜情我不喜欢来第二遍!”
推开男人,她下地,拿着浴巾走进浴室。
男人讪讪而笑,昨晚放浪形骸的女人第二天竟然变了态度,倒是提起了他的兴致。
长指从女人的包里抽出钱包,打开身份证,‘廖牧然!’
薄唇微勾,廖家,他听说过。
浴室传来稀稀拉拉的滴水声,他抽出一根烟,点着坐在床边等女人。
牧然虽然平时性子开放了点,但是她还是挺有原则的,对于没有感情的男人,第二天从不会留恋。
所以床上的男人,她不会再与他发生第二遍关系。
这就是她的底线。
洗好,围着浴袍的她拉开浴室的门,以为被拒绝之后,男人肯定是走了,没想到正坐在沙发上等着她。
那表情好叫一个耐人寻味。
她并不理会,自顾自地穿着昨天的衣服,没有一丝尴尬和羞耻。
丁乔深绿色的瞳孔一眨也不眨,女人的表情太过自然了。
当他简直是空气人。
穿上最后一件衣服看来是要走了,他突然开口,低沉的嗓音传来,“我说廖小姐居然会这么绝情,你昨晚可不是这样的?”
正要出去的牧然脚下一顿,红唇微勾。
转过身来,挑眉,“你调查我?”
“只是翻了一下你的皮包而已!”丁乔凉薄的唇咬住烟蒂,深深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