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先生,虽然我看上去不像保镖,可我确实是。”唐果的眼神透着坚定的光芒,“我也很清楚我要保护的人很重要,不仅有杨少爷,还有齐哥。”
顿时,齐森的眼底快速闪过了什么,严锋也不禁怔了怔。
“严先生,请你记住,齐哥他很好!”唐果盯着严锋,这话说得很自豪,“齐哥很好,就算他很闷不会聊天,有时也很严厉,但他还是比你好上一百倍,一万倍!”
“……”齐森的眼神变了又变,之前紧皱着的眉头也不自觉的舒展开来了。
“知…知道了,松手!”严锋此时却气得脸都青了。
见状,唐果也觉得差不多了,便放开了严锋。
严锋冷冷的瞪了齐森和唐果一眼,很快就匆匆离开了,这笔账,他又记在心头了。
“以后别跟这种人见识。”齐森道,他的手微微抬起,想要拍一拍唐果的肩膀,甚至是摸一摸他的头,但下一秒却又放下了,打消了这个念头。
唐果点点头:“嗯,我也不想沾晦气。”
“你中午想吃什么?”齐森忽然又问。
“诶?”唐果奇怪道,“齐哥你之前不是说今天刚到b市比较忙,我们中午就和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一起吃盒饭的吗?”
那是之前,现在却不一样了,齐森心想,但他没多解释,还是淡淡道:“我会带你出去吃的,想吃什么?”
“真的要带我出去吃吗?”唐果眼里一亮,想了想齐森向来都是言而有信的,便笑道,“麻辣火锅,越辣越好!”
齐森:“嗯。”
杨安羽这会儿,当然不可能知道自己的经纪人和保镖打算抛弃他,一起偷偷出去吃独食了。
《挑战》第七期正式开始录制,一开场又做了个小游戏,让六位嘉宾分别说了个绕口令,炒炒气氛,之后大家就开始鼓掌欢迎余思源。
“思源,上我们这个节目的人,都是勇气可嘉的勇士啊!”洪耀大哥走过去拍拍他,一上来就调侃道。
“勇士?”余思源没听明白,表情有点懵。
“老洪的意思是……你得做好随时被节目组坑的准备。”范一杉随后解释道,话音未落,现场便响起了一阵笑声。
“哎,洪哥,范哥,你们就别吓思源了,万一吓坏了,他的粉丝们可饶不了你们啊!”谢妍开玩笑道。
“我们这分明是关爱小鲜肉,你看小羽,诺希,汤骁被我们照顾得多好啊,是不是?”范一杉说着,指了指杨安羽他们等三人。
“是!”杨安羽直点头,特别捧场,“毕竟范哥和洪耀大哥总是能逗我们开心,我觉得参加这个节目可以去好多地方旅游,体验各种生活,我也跟着谢妍姐吃了好多美食,哈哈。”
“那就多谢大家照顾了。”余思源淡淡一笑。
第七期的节目依然要录制三天左右,余思源入场后,和大家一起随机抽签,然后选择各自的冒险游戏。
根据各自的抽签结果,嘉宾们会被关进不同的密室里斗智斗勇。
时间有限,连续三个冒险环节后,节目组会统计七位嘉宾的总成绩,然后由前三名与倒数的后四名组队,也就是说第一名的嘉宾要和最后一名成为搭档,第二名则是和倒数第二名,剩下来的中间三名成员在一起,分好队后,成员们继续后面两天的生*验。
杨安羽是第二名,而余思源是倒数第二名,冤家路窄,他们正好是一队。
杨安羽不禁有点头疼,这让他想起上一期和汤骁搭档的时候,不过嘛,相比起心机较深的汤骁,余思源的智商实在不高,可能还会故意找茬。
所以好多余思源的黑子们都称呼他为“余蠢”先生,杨安羽现在想想,倒也觉得有点道理。
b市郊区的海边,杨安羽和余思源这两天要帮当地的渔民们撒网捕鱼,捡贝壳收集珍珠等,他们需要起早贪黑,做着渔民们每天都要做的事情。
头一天过去捡贝壳的时候,杨安羽运气很好,连连都发现了珍珠,但余思源却没那么好运了。
烈日当头,他心疼自己的皮肤,手脚也不太麻利。要是换做平时,余思源肯定会闹脾气早就不干了,可现在是录节目,他只好咬着牙忍耐下去,圈粉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也特别不想被杨安羽给比下去。
之后两人又帮渔妇们杀鱼洗鱼等,忙了一整天,余思源感觉自己身上的鱼腥怎么也挥不去,实在太难闻了。而且他吹了海风,现在浑身都痒痒的,半夜辗转反侧,余思源一直都无法入睡,只得爬了起来。
他撩起衣服一看,发现竟然都出红疹子。
“靠!”余思源骂了出来,反正现在没有在摄像。
杨安羽睡得不沉,而且他在不熟悉的地方,习惯性的保持警惕,现在半夜听到了动静,便很快醒了。
因为在做节目,所以现在他和余思源是同一个屋檐下。杨安羽见此,就从自己的旅行箱里掏出了一支止痒药膏,然后递给了余思源:“喏,给你。”
余思源没有接,有些戒备:“你没事?”
杨安羽摇了摇头:“现在感觉还好。喂,这个你真的不要吗?涂一下能缓解的,不然你肯定忍不住乱抓,到时候身上留了抓痕,还怎么去拍你的偶像剧啊。”
“杨安羽,你管得有点多了。”余思源还是不领情。
其实他才懒得多管呢,杨安羽撇撇嘴,直接放下了药膏,又去床上睡觉了。
第二天,杨安羽和余思源有捕鱼任务,要完成规定的数量,不过杨安羽晕船,但他还是绷紧了神经,努力克制着。
每次撒网的动作还是很用力,余思源的学习和动手能力远没有杨安羽那么强,他在暗自懊恼的同时,见杨安羽泛白的嘴唇,心思一转,立马就让他去休息了。
“小羽,你不舒服的话,还是多多休息吧。”
余思源和声细语的,还主动搀扶起杨安羽,杨安羽心中别扭,余思源现在和昨天半夜那种态度根本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