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松见到众人纷纷注目而视自己,也顾不得掩饰什么,再这个大和尚似乎也不能驱除虫蛊,那就只能亲自上阵,自己这半桶水能不能晃出个水花来。
提着书包,穿过众人来到床前,张天松一眼就到了,自己用以暂缓而留下的指印凹陷,此时已经逐渐凸起变平,来这暂缓之法也只能是暂缓啊。
觉缘见一名少年提着个书包排众而出,诧异地了他一眼,忽然,心中一惊,自己竟然他不透,而且观他气息悠长连绵,应该也是一名练气士,只是不知为何,在他身上总有一股隐晦地压迫感传来,当即不敢抬慢,连忙宣了声佛号。
“老衲法号觉缘,不知施主高姓大名。”
在众人诧异地着他们,搞不懂为何觉缘大师忽然这般重视张天松,难道真当他是什么高人?
“大师客气了,小子张天松,他是我父亲,不知大师刚刚所言的拖延之法,要怎么做?”此时,也不是什么客气的时候了。
听闻这话,觉缘大师也是一愣,原来这人是他父亲,那么说来,之前施法的人便是他了,方才自己所说的高人岂不也是他?。
“施主深藏不露,老衲眼拙,失礼了。”觉缘大师双手合十宣着佛号道:“老衲能做到的只有用佛力护住张先生的心脉,不被蛊毒所侵,只是驱除之法,却恕老衲无能为力了。”
佛力?张天松心中一喜,在异志百解里有所记载,道士修灵力,和尚修佛力,这般说来,这位觉缘大师是有道行之人,来那办法的成功率又能再增几分。
“小松,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办法了?”老爷子一见张天松脸上忽然露出喜意,顿时忍不住问道。
“确实有一方法可以尝试,只是原本不足五成的机会。”张天松着觉缘继续道:“现在如果能得到大师相助,成功之机不低于八成。”
“好!”老爷子着张天松自信的样子,顿时大喜过望,也不废话,直接对着觉缘道:“觉缘大师,我是直话人,只要你能出手全力相助,最后不管成与不成,我出资赞助贵寺,翻新重修,如若我这女婿能逃过此劫,我再为贵寺扩张方圆百米,建寺修佛,一切费用由我林家埋单。”
“嘶。”老爷子这话一出,周围顿时一片倒吸冷气之声,单单大觉寺的翻新重新,所要的花费便是一笔天文数字,更何况扩建百米寺庙,也只有富甲一方的林家才有这般大的口气。
纵然以觉缘佛法精深,心如枯井,也不禁心中一跳,呼吸都有点急速,如若真按林老爷子说的,那他觉缘便是有大功德,对大觉寺的贡献不言而喻,说不得也能在祖师堂受奖一些好处。
但是面上却不动声色地宣一声佛号道:“林老爷子言重了,我佛有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即便不言报酬,老衲也当尽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