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信我这些外人,也不信任家人吗?福伯听到这话恨不得大笑三声,得主如此,夫复何求!旋即便答应下来:“承蒙老爷和小姐这般重信任,我老福即便是拼了这条性命,也不会让徐成那老狐狸得逞,伤害到小姐半分的。”
“谢谢谢谢您”任芊见他答应帮助自己,顿时连连大喜地道谢。
随后,福伯便告知任芊,继承仪式就在明天下午两点整,在任家大院,并且还有不少任老爷子,生前好友前来现场做遗产继承的见证人。
听到这个消息的张天松顿时恍然,怪不得那劳什子徐成这么着急于抓到任芊,原来就是想在明天下午之前控制住她,至于抓住她又怎么能让他横插一脚地夺取任老爷子的遗产,却猜之不透。
又和福伯商量了一番明日的事宜,这才挂上了电话,这时,任芊才真正地大松一口气,但旋即又担忧起来。
“明天下午就进行继承仪式,我们不要做些什么准备吗?”
“有啥好准备的,你那福伯刚刚不也说了吗?他会联系一些在任家效力,但又只忠心你爷爷一人的叔伯辈好友,相信有他们压制徐成手下那些喽啰,我们就可以很轻松地到达现场,如约进行继承仪式。”张天松一脸地不以为意,懒洋洋地摆摆手道:“现在睡个好觉,养足精神就是最好的准备了。”
“好了,你不要想太多,趁早睡吧。”说着,张天松转身边往房外厅里走去。
“你为什么要帮我?”
“嘿嘿,如果你得到了遗产,那就是大富婆,大财主了。”张天松转过头来奸笑道:“说不定你会感激我的舍身相助,于是来场以身相许,那我就瞬间变富翁,人生少奋斗二十年不对是不需要奋斗了。”说着便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
“鬼才要嫁给你。”任芊不屑地冷哼一声,不过脸上却乏起淡淡绯红。
“就算不嫁给我,也可以娶我的嘛。”张天松很是无耻地满脸委屈道:“再不行,你就当请了个保镖,保护你完成继承仪式得到遗产,给个千八百万算作酬劳也勉强行。”
千八百万的保镖?还是一次性的?你是太得起自己还太得起我?就是国家元首旁边那些超级保镖的薪水也不见得有这的十分之一吧?任芊很是无语地用手扶了扶额,似要抹平那一条不存在地黑线。
“你想得美,你这是义务劳工,别想从我这得到一毛钱的薪水。”任芊对着他消失在门外的背影,吐了吐香舌,做出一副鬼脸。
“哦,义务老公吗?那么说来你是真打算嫁给我了,哈哈,来我这投资的果然是潜力股啊。”
“你你”见自己话中的谐音被他抓住,劳工变成老公,顿时又羞又气,你了一大轮,硬是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