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不记得他了。”将死之际,郭嘉似也是触到了什么,喃喃着握住了曹操的手,“主公……刘表、刘备……咳……不足以成事……你定要,定要小心那周公瑾。”
“周公瑾是,他是……”颤抖着握着曹操,郭嘉声音越渐虚弱,口中话语似被阻挡一般,消失于空气之中。
曹操按捺不住的抚着郭嘉,紧张道:“奉孝,奉孝啊,主公会一直陪着你的,你可不能睡去啊。”
“主公,此后战事……定要多多询问荀彧,他是个好谋士……能助主公良多。”郭嘉眼中光芒渐消,带着几不可查的眷恋,轻轻扫过曹操。
曹操双眸紧闭,极力忍耐着眼中湿意,“奉孝,缺你不能啊。”
“十二年,我还有心愿未了”喃喃着看向帐内渐灭的烛光,郭嘉眼角清泪流出,轻笑着闭上了那双永含清亮的眸子。
“待到来世,奉孝愿再与主公,征战沙场。”
秋风倏然刮过,卷走了帐内最后一丝烛火,曹操呆滞的跪于黑暗之中,极其缓慢的,将唇瓣贴在了郭嘉面上。
帐内微风缓起,吹起飘飘荡荡的细烟,悄然消失于空中。
公元前207年秋,郭嘉因在征战乌桓的归途中水土不服,导致疾入骨髓,于夜晚病逝于易水。
秋夜风寒,一颗灿然流星划破天际,向着西北方向坠落而去,而与此同时,空中群星忽聚,衬出那黯淡天际,悠然升起的另一颗,璀璨智星。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开春时节,草长莺飞,皇叔三顾茅庐,终请卧龙出山。
诸葛孔明羽扇轻摇,笑意盈盈的说出了千古‘隆中对’,此一言,孔明未出茅庐,已定天下三分。
刘备大喜过望,言之,我得孔明,真是如鱼得水。
孔明笑言,主公赏识,我之幸事,此之后,当与主公共进退,同主公之忧喜,同主公之生亡。
一千古谋士伴于主公左右,亡于主公左右,一千古谋士山中初识主公,定下一生谋略,而另一千古谋士,则侧靠窗前,腰围裘衫,一脸漠然,与他的已亡的主公,大眼瞪小眼。
春夜微凉,施勋面色铁青,一脸冷漠的伸指点开靠上前来的男人,“禽|兽!你给我起开!”
被唤作禽|兽的男人满不要脸的凑了上来,伸掌握住施勋手指顺着自己健硕的胸膛缓缓向下滑去。
“师兄,再来一次。”
面无表情的被河洛攥着手掌碰触着那火热的巨大,施勋大腿|跟处抽搐不已,隐约还可感到有湿润滑下。
唇角微勾,某人阴森森的一笑,五指狠狠一揪!
“嗷!!!”
河洛痛的“啾啾啾”乱叫,拍打着翅膀狠跺了跺脚,满脸委屈的蹭着施勋,终于安分的环抱住施勋赤|裸的肩颈,不在动弹。
窗前挡板大开,施勋全身衣物皆褪,唯有腰间系着河洛褪下的裘衣,于是便瑟缩的团成一团,背靠着男人温热的胸膛,默叹了一口气。
河洛长臂一伸,将施勋揽在胸前,低头搭在他肩上,漠然的蹭了蹭,道:“在想什么?”
施勋抬头看着窗外天空一颗从未见过的明星,喃喃道:“生死。”
河洛了然的点了点头,哼道:“郭嘉死了。”
“因病而亡。”清澈的眸中映着漫天铺展的繁星,施勋轻声道:“曹操肯定难受的要死。”
“恩”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河洛手再度不安分起来,悄悄滑下,握住了施勋。
“但是刘备很开心。”歪头看着空中新生起的明亮,施勋莞尔道:“因为他收获了一个千古智囊。”
“唔,唔。”眼放绿光的哼了两声,河洛一把掰过施勋脑袋,猛然吻下。
“因为诸葛孔明出山……等,等等,河洛,你个禽兽!!!”
窗前挡板猛的放下,掩上暗夜流星,江东小院,一个谋士再次痛苦的趴在窗旁,嗷嗷喊叫,被他的伪主公再次从头到脚,吃干抹净!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不知道为什么一到周六周天事情就格外多,额地老天,最近另一个坑要开始填了,惆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