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想不明白,但人家盛情款待,自不好一味推托,何况人家刚赠了颗人参果,你就一定坚持要走,也太不给人面子了,且显得就专是为了蹭人家的人参果来的。
不管镇元子是出于什么原因与目的,但既然做出了折节下交的姿态,敖烈也就小心领受着便是了。反正不管怎么想,也都是只有好处没坏处的。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也就不必去想了。
当下随着镇元子一起返回前面大殿,等不多时,清风、明月便来报,酒席已备妥,遂撤茶上酒菜。敖烈是宾,镇元子是主,也无他人作陪,就只两个人对饮,清风、明月、珍儿、红儿等女,都只是在旁服侍倒酒。席间,敖烈倒是命珍儿抚琴、珠儿奏笛,红儿七女共舞了一曲以助酒兴。
这番宴,菜色并没什么山珍海味,但却制作得十分精制,每一样菜都清淡而余味悠然,让人回味无穷。宴上也称不得什么热闹,但却清雅怡然,有一派仙家气象。宴上大鱼大肉,大歌大舞,热闹喧嚣,那是俗世凡人的景象。
宴罢,镇元子又留敖烈在他五庄观多住几日。敖烈客气了两句,便也答应。他既放下了心思,不再深究什么原因,便以平常心对待,泰然处之。
镇元子即吩咐清风、明月为敖烈等人安排客房,敖瑞遂就此在这万寿山五庄观住了下来。每日或与镇元子谈天说地,或请教些修行之事,镇元子概无不言。敖烈也拿出了自家本事,也不过就是他前世那个世界的一些观点、理念与知识。
无论从修为上来说,还是从对这个世界的了解与见识上来说,敖烈都差镇元子太远。他所知道的那些,自不必拿来班门弄斧,只能拿自己前世那个世界的一些东西来献宝。这些东西虽多是小道,但到底镇元子再见多识广,也是不知道的。有些观点与理念,镇元子听后也是很感兴趣。
敖烈就此在五庄观直盘桓了半个多月,这才告辞离去。这半个多月来,敖烈蓄意结交,与镇元子的关系处得非常不错,虽然称不上就引为知己了,但也已是相熟的朋友。而这半个多月与镇元子的相谈请教,也让敖烈的眼界、见识都大为提高,修为方面也是大有帮助。
红儿等七女服用了人参果后,果然都脱胎换骨,神健体轻,都已踏入了炼气阶段,可称得炼气士了。当然,半个多月也不会进展太快,都还只是在炼精化气的初关仙术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