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们显然都中了云鹰离开之前的奸计,把长空当成了云氏的亲戚。
中了云鹰障眼法的人不止是这些赶来帮忙的裁判,就连云戴心里也拿不准这个“桑长空”是不是真的和云鹰有什么亲属关系,因此,云戴才会在争论一开始的时候就示意自己的勤务员表态。
云戴向坐在长凳上脸色苍白,云戴向不停被陈柏良揉捏手臂的长空看了一眼,到底不放心的小声吩咐张庆:“去那孩子身边问问情况。”
张庆刚要走,云戴干脆自己起身了:“算了,我自己过去吧,不然云鹰指不定又要干出什么了。”
想起自己蔫坏的儿子,云戴摇了摇头,屈服于悲哀的现实,向长空走了过去。
整个体育场一下子静了下来,只有用手遮挡着灯光休息的长空和给注意力全放在长空身上的陈柏良不明所以,感觉到猛然安静下来的会场,俩人一起抬起头,正好看到身后跟了一批人的云戴站在面前。
长空坐着——个矮,陈柏良蹲着——给长空揉手臂肌肉做放松,高挑健壮的云戴往这里一站,高度带来的心理压力不是一般大。
“桑长空,你身体不舒服的话,需要我联系一下云鹰吗?”云少将喜欢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把自己儿子叫过来既能够让云鹰第一时间知道长空这是“运动伤害”——不是他老子下的手——另一方面也能够最快、最好的解决掉筋骨伤的问题。
可惜,这些事情都属于内幕,除了云戴和刘军之外,没人清楚云鹰到底是做什么的,他们只觉得长空和主办单位的关系真是不一般,看着长空那张单纯懵懂的脸,纷纷在心中感慨投个好胎果然是少奋斗一辈子的最佳选择。
“云少将,多谢您的关心,我没事,……呃,就是刚才用的难度有些超过身体承受力了,有点体力不支,我休息一下就行了。”长空赶忙站起身解释。
云戴却没有听了长空的话就彻底放心,他指了指其他长空已经去鞍马比赛的同学,不放心的说:“真不舒服就说,不要硬挺着,不然老了可是要受罪的。”
长空看了看鞍马,心中有些遗憾,再抬起头看向云戴的时候却有些羞涩的抓着头发笑了起来:“鞍马我不擅长,已经放弃了,那个对臂力的要求太高了,我的体力和肌肉力量不够,做也做不出什么漂亮又有难度的动作,不如休息一会。”
云戴点了点头,没再继续叮嘱——能说的话他都说了,就算最后长空有些什么问题,他也能理直气壮的对自己儿子交代,不用看着云鹰嘲弄的仿佛他对不起全世界的眼光——而是回到了裁判席坐下。
陈柏良捏着自己鼻梁清醒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确定附近没有人继续盯着他们,才对长空愤愤不平的说:“你这下子要是进不去军队就是烂泥扶不上墙,要是进了就是走关系。他妈的,这到底算是个什么事儿啊?儿子刚帮了忙,当爹的就得找回来!”
“陈叔叔,他们都是好心。我没事的,要是能进去,以后用实力都让他们闭嘴,日久总能见人心。”长空用毛巾擦干净脸上的汗水,帮着陈柏良提起几个同学的背包,继续向最后两项的休息区移动。
跳马和单杠,这才是长空最有把握的强势项目。
长空看着计分板笑了笑,前三项的单项成绩竟然已经公示了——他没什么自信的自由操竟然排在了单项第二位!
作者有话要说:
【擦汗】总算是赶上今天更新了。
早晨去学校报到了,学校简直太坑爹了,电梯不准带着行李坐哦亲~
七楼啊!亲你妹!
QAQ我这个苦逼行李党,光是床垫+被褥就五个行李箱……
orz回到家里面的时候腿和手都抖了。
嘤嘤嘤,不是纵X过度也会变成这样,要不要这么虐身又虐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