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大王的女人?”
“没错,这便是上位的最简单也是最直接的方法,如何成为这就不需要我来教你了吧!”
妫雉听后玉儿的建议,心中暗笑,连忙道:“真是多谢玉儿姑娘的一番指点,有劳了!”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玉儿相视一笑,整顿好神情,看着周围无人,便趁机离开了。玉儿走了之后,妫雉一个人在阁楼那边暗笑,心中已然生成了一个计谋。
此夜,还是像往常一样,妫雉拿来美酒,让熊赀在长时间的劳累之后有些休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今夜的酒是那样的不寻常。妫雉知道熊赀已经习惯她送来的酒。根本就不会多想,所以她早在那就水中下了药,那种药无色无味,但一遇到酒便会化成世间最烈的催情剂。是怎么都不可能解除的,除非……这样的计策虽然有些下流与老套,但是却是屡试不爽的。
妫雉抑制住满心的激动,为熊赀倒下了一杯酒,柔情的将酒杯送至熊赀的手中。娇声道:“大王,喝一杯吧!”
熊赀自从那晚之后,对待妫雉便判若两人,虽说之前也至于多柔情,但是至少不是这般冷漠,面对她熊赀浑身都是寒气,声音也是冷酷到极致,丝毫不愿意接近她半分,连续大半个月的柔情都是熟视无睹,想到这里妫雉就是满心的不甘。看着熊赀缓缓喝下杯中的酒水,妫雉就越是激动。
片刻之后,那药效终于来了,熊赀坐在那边批阅奏章,越来越感觉自己不对劲,心中像是突然间升腾起了一团火,心跳加速,浑身也开始燥热,他脱去了外褂,灌进去一壶清水都没用。心中的燥热还是丝毫没有减少。
熊赀对着外面的守夜宫人说道:“来人啊,把这边的蜡烛灭掉,整个屋子里面像是蒸炉一样太热了,快点!”
进来的侍者听到熊赀这个命令真是有些莫名其妙。时节已经快要步入冬季了,说有些冷都不为过,大王怎么会说热呢。但是这些宫人在熊赀的手下当差,心中最清楚的就是一点,不要多问,这个大王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什么命令只需要照做就好,问的太清楚反而是祸端。
奴婢们刚想要吹熄一些蜡烛,却被身后的一个声音制止了。只见妫雉款款走进来,看到了宫人的举动,连忙道:“哎,你们干什么呢,蜡烛吹灭了,大王还要怎么批阅奏章,快住手!”
宫人们见来者是妫雉,毕竟是文王夫人的姐姐,便停下来,解释道:“是大王让奴婢们这样做的。”
“大王让这样做的?”妫雉对这个命令感到十分的奇怪,走过去询问道:“大王,这天气渐冷了,蜡烛熊灭了万一受凉了那就不好办了,况且这熄灭了大王便没办法再批阅奏章了!”
熊赀体内气血翻涌,腹部的一团热潮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他的身体,还管他什么批阅奏章,自己血管还没有喷张就算是万幸了,转过头再次吼道:“给我把蜡烛都灭了,听到没有!”原先熊赀是背对着妫雉坐的,就在刚刚说话的间隙他转过身来,妫雉才看清楚了熊赀额头上冒出的汗珠还有脸上的红晕,心中大喜,这要小终于来了。随即对着那边的宫人说道:“大王我来服侍好了,你们就先下去吧!”
没有收到熊赀的指令,一个个的宫人都不敢妄动,妫雉笑着说道:“放心吧,大王现在只是心情有些烦躁,你们在这边说不定便会迁怒你们,我来照顾好了,没事的。”
为奴为婢的最害怕的就是在主人反常的时候服侍,生死命悬一线啊,既然有人愿意替了自己,那还不赶快溜之大吉啊。当所有的宫人都离开了,这里便是妫雉为所欲为了。
妫雉走到熊赀身边跪下,用着娇媚的声音关心的问道:“大王,您怎么了?”
熊赀此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体内的洪荒之力即将蓬勃而出,在加上妫雉那柔弱无骨的手在熊赀身上游走,伴着那酥骨的声音,更是让熊赀浑身都已经在颤抖,某处已经开始胀痛,着实难捱。
妫雉伸手环住熊赀的脖子,把脸贴近他的脖颈,在熊赀的耳畔轻声道:“大王,忍不住了就别忍了,免得憋坏了自己啊!”妫雉的娇声一阵阵击打着熊赀的防卫,她鼻尖喷出的热气呼在熊赀敏感的脖子处,让他更是膨胀的厉害,但是他秉着过人的自制力,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还认识眼前的人是妫雉。伸手一把将她推开,喝声道:“出去,都给寡人出去!”
熊赀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踉踉跄跄的向床边走去,身体已经难受到不受他控制,腿脚都已经瘫软了,刚走了一步便作势要倒下去,妫雉见机赶忙上前扶住熊赀。一瞬间熊赀弥漫在一阵女子的清香中,又触碰到一具柔软的躯体,更是加剧了他身体的毒性,岂料妫雉又火上浇油道:“大王,您就不要在难为您自己了。今夜发生的任何事,臣妾都是不会说出去的。”
不是妫雉说错了,而是她故意这么说的,说着奴婢二字,熊赀会有些抗拒,但是说出臣妾二字,神志不清的熊赀很有可能会错把她当成息妫的,结果就是她成功了。
听到‘臣妾’二字的熊赀身形一顿,抬头看去眼前人,神志不清的比刚才更严重了,眼神都开始出现重影,恍惚间居然就真的把她当成了息妫,心头一喜,唤道:“瑶儿……”说着终于不再抗拒妫雉,主动的迎了过来,见熊赀终于顺了妫雉缓缓歇了口气,真是不容易啊,但是谁知下面的剧情还有反转。
熊赀原本都已经贴上了妫雉的唇,就差那么一丝间隙的时候,熊赀却止住了,猛地把身子往后一缩,连连摇首道:“不可以,你怀着身孕,我这样做会伤害你的。”
这句话让妫雉顿时就愣住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居然还在爱护着息妫,即使是在身体承受着如此痛苦的折磨之下,即使已经神志不清,他还是念及着息妫,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愿伤害息妫。
这样的爱护自己何曾有过,凭什么她息妫就可以拥有这个完美的男人,蔡献舞每次想要的时候问过自己的感受吗,即使怀着身孕他也毫不顾忌,最后造成流产错却在自己。她在蔡国享受到的温存不及息妫的一分,受到的痛苦却是十倍,老天爷你真的是太不公平了。
熊赀抵制着自己体内那团来自洪荒的烈火,翻江蹈海,他感觉自己的真个身体都要炸开了,但是他不能伤害息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