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妇颤抖不停,眼神惊慌,不明白自己怎么好好的就被逮过来了,只是不停的重复着,“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吴彦朴摆摆手,道:“张娟,我问你,八年前你可是在城北的城隍庙替一位毁容的女人接生过孩子!”
张娟松了口气,当日她做事做的极为妥帖,绝对有把握不会留下一点马脚,如今怎么会被翻出来,想到当时那个女子的恳求,张娟心里狠了狠。
张娟摇头,“没有!”
吴彦朴当然不信,他为官多年如果看不出眼前的人在说谎的话,也就白当了,于是威严沉沉问,“你仔细想清楚了,你还有几个孩子!”
张娟心中一惊,下意抬头,就看到吴彦朴却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咬咬牙,道,“大人,当初老奴是替她接生了孩子,可是照顾了几日,她就消失了,老奴也实在不知她去了那里!”
吴彦朴点头,“那你可记得那孩子有什么特殊之处?”
张娟惶急的想了想,急忙说道,“他身体臂膀处有个圆形的胎记,大人饶命,奴婢真的不知那是贵人!!”
“来人,带走。”吴彦朴叫了声,只见白岩涛走了进来带着那老妇离开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余下吴彦朴一人还坐在那里想着。
“当年婉妃娘娘留下的孩子到底在哪里?……”
“一定要找到,否则大楚一定会被那两人毁于一旦!”
吴彦朴眼里射出一道犀利的光。
大齐大皇子府中
大皇子府,秦君寒一人正在花园中练剑,一套剑法下来,他面色只轻微有些红润,可见内力之深厚。
“大皇子,南疆那边有动静了。”一名黑衣人突然出现,跪倒在地上,手中一封密信。
看完密信后的秦君寒,笑得风轻云淡:“暂且静观其变!”
待黑衣人消失后,秦君寒手中长剑挥舞,随后像是长了眼睛一般,脱离了秦君寒的手,直直地插进了一棵浓密大树之中。
地上只残留着一地的落叶,仔细辨认似乎堆成了一个字“死”!
而自从到了大齐一直静静的云锡梵,此时,归云居,凉亭之中,
“我倒不知什么时候,我的地方竟然这么容易就能进来了!”
云锡梵笑着并未回答,只是替自己倒了一杯清茶,转头看了看苏皖凉,想到前几****受到伤,眸底闪出一丝沉郁,随既依然化为暖暖的笑意,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玉白的瓷瓶,笑问道:“给你,这是南疆秘药,很有用的!”
“谢谢。”苏皖凉淡淡的回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