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小心些!”苏皖凉看着雪泥圆滚滚的身子,又道,“雪泥,你是不是饿了?”
雪泥本来被撞的呆呆的,在听见苏皖凉问它是否饿了的时候,眼睛顿时恢复了明亮,似乎看到了诱人的东西一般。
苏皖凉笑眯了眼,神色里带了几分好奇,“顾陌珩到底是怎么教你的?让你这般聪明!”
等进了屋子,丝画转身去小厨房去给苏皖凉取参汤,苏皖凉才从雪泥的腿上将竹筒取了下来。
她打开竹筒取出纸条后,本来纤秀的眉,却微微蹙起。
纸上空空如也,仿若雪泥的羽翼一般,白皙如雪,什么痕迹都没有。
顾陌珩自从雪泥送信,绝对不会放一张空白的纸条。哪怕是一个字,他也会写上去。
只是,这个空白的纸条,是什么意思?
苏皖凉有些不解……
雪泥似乎没有发现苏皖凉的异常,它继续用小脑袋蹭苏皖凉的手心,动作十分乖巧,苏皖凉放下纸条,问雪泥,“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苏皖凉不解顾陌珩是何意,只好站了起来,亲自研墨,又写了一张纸条。她写的简单,等字迹干了之后,丝画也从小厨房里走了回来。
苏皖凉吩咐丝画去取鹿肉的时候,也将纸条装进了竹筒内。
雪泥见在听见鹿肉两个字的时,双眼像是能放出光来似的。一个劲用它肥胖的身子,讨好的蹭苏皖凉的衣摆。
苏皖凉敛目,看着雪泥若有所思。
雪泥十分喜欢苏皖凉,它心满意足的用了鹿肉,又等苏皖凉将竹筒给它绑在腿上后,才缓缓地飞入了夜空之中!
苏府离定远候府并不近,但是这段路程对于雪泥而言,便是咫尺之间。
雪泥在定远候府盘旋了一圈后,才慢慢地落在了顾陌珩的院子外。
雪泥撞在一边的石桌上,小脑袋有些晕乎。
若是平日里,雪泥哪怕发出一点微小的动静。顾陌珩也会打开门,让雪泥进屋。
但是这次,雪泥发出如此大的动静,顾陌珩却依旧没有什么打开门,像是没有听见一般。
雪泥蹒跚着脚步,飞到了还未合上的窗口上。
室内。烛火尚且明亮,但是顾陌珩此时,却是睡在了床榻之上。
在离他不远处的小桌上,放了一壶清酒。
坐在一边的程老将军,看着手里的酒杯,眼里全是无奈,“这么多年,酒量怎么就不见长?来日娶媳妇的时候,那可怎么办!”
从宴会上归来,程老将军似乎觉得不尽兴,想要喝顾陌珩说会话。结果,当他再次谈起苏皖凉的时候,一向沉稳的顾陌珩,却稀里糊涂的拿起了一杯酒,饮了下去。
结果,如程老将军所想,顾陌珩饮下之后,不出片刻便直接倒了下去。
当然,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酒,而是程老将军专门从北边带回来的“一饮醉”,只饮一杯,便会醉倒!
一杯就倒,百试百灵。
此时,窗户传来了一阵小小的动静
程老将军觉得头有些晕乎乎的,他看着雪泥的身影,笑着说,“雪鸟,你怎么来了?”
雪泥在听到程老将军的声音后,便缓缓地走了过来。
程老将军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眉眼里全是笑。
他将手里的酒杯放下,然后用手抱着雪鸟,像是想起了什么,高兴的说道,“雪鸟,雪鸟……哈哈……!”
躺在床上的顾陌珩,本来睡的很沉,在听到吵闹后,不安的动弹了一下。但是,程老将军并未看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