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一点念想。也不留给自己。
他也明白,这世上,只有一个寒琏,再也不会有其他人了!
无论多么相似。哪怕是完全相同,也终究不是那个让他一见倾心的寒琏了。
他现在会插手连家沈家的事情,无非也是希望替寒琏保留下这个孩子的性命。
连莫言的性命,是当年寒氏用性命换来的。
韩三爷站了许久。又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在一边的小厮赶紧走上前去。扶住韩三爷,刚想开口却被韩三爷阻止了。
他只是喃喃地说,“我没事,你带路吧!”
苏奇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韩三爷后,又开始领路。
等走到前庭,苏奇便进去通传了后,得到苏俊华的答复,才让韩三爷进了屋子。
苏俊华的书房并不大,屋子里放了不少的公文,而墙上也没有太多的装饰,倒是张贴了几张还未来得及取下的图纸。
苏俊华见韩三爷来了之后,才缓缓地抬起头来,说了一句,“士初兄,请坐!”
“好!”韩三爷也没客气,自己找了个空着的椅子,便坐下了。
苏奇上了茶水后,便和韩三爷的贴身小厮一起,站在了院外。
苏俊华依旧拿着笔,在公文上批注,“今日没有亲自前去迎接士初,是我的失礼了,我……”
“好了!”韩三爷皱着眉头,打断了苏俊华的话,“我来这里的目的,你不是知道了吗?”
苏俊华无奈的笑了笑,抬起头来看着韩三爷,“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士初是来送喜帖的??”
苏俊华淡淡的一句话,却让韩三爷脸上燥热起来!。
他也不是傻子,上京里的传言,他自然都有听说。
韩三爷没有去辩解,只是觉得多说无益。毕竟,他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怎么可能去打一个还未及笄的小姑娘的主意?而且,这个小姑娘还是自己曾经最喜欢的女人的孩子。
寒琏氏便是寒琏,谁也不能替代她在他心里的地位。
他咬牙切齿地看着苏俊华,“喜帖?上京里的那些流言蜚语,你也相信?”
“为何不相信!”苏俊华又垂下眼眸,看着公文若有所思地说,“士初这般悉心的照顾连家小姐,听说连家小姐病重,士初足足三日一直陪伴在身侧,难道不是已经心有所悦?我记得士初,向来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所以我会这样想,不也是合情合理吗?”
苏俊华的话,没有太多其他的词语,却听的韩三爷不是滋味。
他,的确是个不喜欢多管闲事的人。
不过,这次他不能袖手旁观!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过了许久才说,“我的心一直都未曾变过,从前是什么样子,现在也是!我会插手这件事情,也是希望琏儿留下的血脉,能好好的,不然我也不会……”
当时的连莫言,的确病的很厉害!
没有生气的躺在床上,仿佛像是下一刻就会消失一般。
周围的人手足无措,而他看着连莫言的样子,心里却很沉痛。
韩三爷皱着眉头,不再言语。
这一幕落在苏俊华的眼里,却是可笑至极,他将手里的笔放下后,抬起头看着韩三爷,“那么,士初,你又是用身份来我苏家,又是用什么理由来告诉我这些事情?”
苏俊华的话音刚落,韩三爷的脸色便瞬间煞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