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伯出门一瞅立刻高兴了,“小哥你咋来了?身上这是好利索了?”
听到王老伯的声音,知道不是不认识的人,蕴尉便对姜大娘说:“舅娘,既然你家来客人了,我就先走啦。改天我再来看你和表舅!”
姜大娘挽留不住,只能跟着蕴尉走到门口,恰巧碰到领着客人进屋的王老伯进来,“咋的这么快要走?不行,不行,都留下,过晌就让你们大娘做两个菜,咱爷们喝两盅。尉娃子,都不是生人,留下吃饭吧!”
蕴尉这才发现王老伯领进来的竟然是秋寒屿!
哇擦!
这是蕴尉的第一反应,今天这是注定尴尬到底了!蕴尉硬着头皮作揖:“秋公子有礼!”
秋寒屿见到蕴尉,心情本就不错,看到他乱七八糟的施礼问好,心情更加爽朗起来。上次就发现了,这人行的各种礼都不伦不类,这种低级的错误不该在一个饱读诗书的秀才上出现才对啊!
秋寒屿心中开始怀疑,莫非师尊让他找的差异不是事而是人?
“蕴公子有礼!”为了不让蕴尉继续尴尬下去,秋寒屿没有指出他行礼时的错误,只是学着他的样子对着蕴尉也施了一礼。“上次与蕴公子匆匆一面,聊得不甚尽兴,在下还感慨了许久不知公子幽居何处,不能与公子畅谈一番,如今竟然再次巧遇,真是缘分不浅啊!”
蕴尉心里说着:早知道你来,我才不来呢!脸上却带着笑容道:“是啊是啊,好巧好巧!”
“拣日不如撞日,今日咱们就借老伯的宝地畅聊一番如何?”秋寒屿有心试探蕴尉,自然跟着王老伯夫妇一起挽留蕴尉。
“我也很想与公子畅谈古今,但是今日家中确实有事,不便久留,咱们改日再约不迟……”蕴尉竭力推脱。
“怎地?做不成干亲,娃儿就不愿意在表舅家吃口饭了?”王老伯不乐意了,这下蕴尉不好不给王老伯面子,只得留了下来。
爷们儿们都坐在一起闲聊,姜大娘则麻利地忙活起灶间的活计来。
聊了几句之后,秋寒屿状似不经意地问起:“刚刚似乎听闻你两家要结干亲?”
“结干亲是大事,怎可轻率?刚刚也只是我随口提了一句,表舅和舅娘正在考虑呢!”蕴尉也轻描淡写地将此事敷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