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好了鱼,蕴尉找了俩小碗儿先给俩孩子挑出两块凉着,等不烫了了才喂孩子们吃。豆宝儿大些,蕴尉就给他洗干净手,挽挽袖子让他自己抓着吃,米宝儿还小,只能大人将鱼肉戳碎,然后一小口一小口地喂。
“秋哥,这些是我给孩子们煎的盐味轻,待会儿我再给你煎些……”
秋寒屿觉得胸口有点热,这副画面不就是自己理想中家的样子么?他以为自己不在意了,原来心底依旧渴望着。
“秋哥?秋哥,你怎么了?”蕴尉嘚啵嘚啵说了半天都没得到回应,抬头发现秋寒屿少见的失神了。
“无事!”
“哦,我刚刚说,要不把爹娘都叫回来吃饭吧,这鱼和蟹子都要新鲜吃才好。”
“嗯,我去。”
秋寒屿脚程快,回程有驴车也用不了多少工夫,所以蕴尉给米宝儿喂了两块鱼肉之后就不再喂了,转而去把剩下的鱼肉煎好。
蒸米饭来不及了,蕴尉就把馍馍馏了馏。等他收拾好,驴车也进了门。
今天没有外人,蕴尉做的饭菜虽然样数少但是分量足,所以王姜氏也没再添菜,洗洗手就坐下吃饭了。
不管是帝王蟹还是三文鱼,都是王铁根等人没见过、没听过、没尝过的,所以今天这顿饭吃的安静地有些异常。
等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王铁根先开口发言,“这鱼肉厚实,不过却没有咱海里的鱼味道鲜,这怪螃蟹味道还好。”
王姜氏的感想应该跟王铁根的差不多,但又舍不得打击儿子又道:“这个鱼头豆腐汤不错,很入味,好吃!”
蕴尉默默地看向秋寒屿,秋寒屿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好吃!”
蕴尉有些沮丧,这些算得上是比较好的食材了,但是因为他的收益有限生生给浪费了,早知道有今天他当初就不考什么什么九八五、二一一了,去某东方学个厨师证多好啊!
秋寒屿看出蕴尉不高兴,艰难地安慰:“怪蟹很好吃!”
“什么怪蟹,那叫帝王蟹!”蕴尉一脸委屈。
“嘘~!”王姜氏轻轻拍了蕴尉一巴掌,“你这娃子咋啥也敢说,啥呀就帝呀王呀的。”
“有啥不敢说的,他又听不到……”蕴尉嘟哝这开始将剩余的帝王蟹肉拆解下来,留着煮粥。
这帝王蟹的个头不小,俩孩子没让多吃,大人们也没吃多少,所以拆下来的蟹肉有不少。蕴尉将蟹肉分成两份,一份附上一张菜谱,“这个你带回去,让秋思给米宝儿做粥吃。”
不知道是不是王铁根夫妇觉得中午对儿子的打击太过了,晚饭的蟹肉粥得到了一致好评。蕴尉领了这个情儿,却始终提不起精神。果然还是该吃刺身的。
心里有了念想,蕴尉怎么也坐不住了,第二天一早他就出门去了县城。他不知道瓦沙比此时出现了没有,去药铺里问问应该有所收获。
果然,到杏林药铺一问,瓦沙比?那是神马?蕴尉僵住,瓦沙比是日文的音译,汉语,汉语叫什么来着?蕴尉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只能问抓药的活计,“你们这里有没有味道类似芥末但是又不是芥末的药材?”
活计皱眉想了半天,“好像真有,等等我给你问问!”不多久活计拿了一个小纸包过来,里面总共两克不到。蕴尉一喜,“剩多少我都要了!”
“就这么多了,爱要不要!”显然药铺的伙计还记恨蕴尉当初来找茬。
“还有新鲜的么?”
“新鲜的?你当我们这里是菜园子么?”
“我要是想把这里拆了当菜园子,也不知道你们少东家介意不介意,毕竟我家可是对他有救命之恩呢!”蕴尉敛了喜意,凉凉地说。
小伙计脸憋得通红,“你,你别太嚣张了,我们少东家不会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