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封神后,圣人非传大道不出。玉清圣人原始天尊自也不能例外,阐教一应大小事务自然就应落到了阐教副掌教燃灯的头上,如今南极仙翁在天庭供职,十二金仙法力俱失,此举自无问题。偏生原始对自己的关门弟子云中子厚眼有加,有心扶植云中子,于是便将许多事重要务交由云中子打理。云中子虽然资质颇高,然后学末进,在最为论资排辈的阐教中如何服众?十二金仙只是失了法力,又不是失去脾气!
燃灯之能,如何不知自己只是那阐教过渡人物?怕是只要
一进入准圣境界,自己就在阐教再无立足之地。阐庭,被地界人族立为国教,占得了天地气运,云中子本就有那金仙后期境界,又有原始提点,进入准圣自只是迟早地问题。燃灯和准提早有勾结,倒也不在阐教争权夺利,只一改以前态度,与各金仙交好,如此自是赢得了不少同情分。
今日西方教改立佛教,燃灯心道也该是自己表现的时候了,于是便将文殊等人召来,燃灯毕竟名义上为阐教副掌教,此举倒也没有什么不妥。
五人中,俱留孙与燃灯最为交好;韦护乃是燃灯点化,后拜在清虚道德真君门下,实际上却一直是燃灯授艺,也算得上燃灯半个弟子。而文殊、普贤、慈航三人在万仙大阵中,得准提帮助,收服了坐下坐骑狮、象、犼,也算是有一番因果在里面。
几人看到西方两圣演绎圣人**,都觉得心旷神怡,皆是暗暗称奇,心道西方**倒也不在道家三清圣人**之下。燃灯看着几人表情,心中暗喜,却是望着西方那冲天金光,似是自言自语,叹道:“果然是佛法无边,可度天下有缘之人啊!”
四位金仙都是心思玲珑剔透之人,闻得燃灯之言自是个个心中一凛,倒也大约估摸到了燃灯心意。可四人千万年来身处阐教,自也有几分感情,当下个个闭言不语。
那边韦护得燃灯眼色,恨恨不平道:“我韦护只是一后代弟子,原本不应议论各位师叔师伯是非,但心中实在是恨恨难平。想那云中子师叔进门才不过几百万年,却最受师祖青睐,如今反而地位在各位师伯之上!”顿了顿又道:“云中子师叔在封神大战中闭门不出,却是累得各位师伯在封神中修为尽失,若是师祖早些到达何至于此?”
燃灯虽见四位金仙面无表情,却又如何不知四人心中如那炸开的锅,于是只朝韦护斥道:“休得胡说,老师乃是圣人之尊,通晓天地,又与十二金仙师徒情谊,如何不知十二金仙黄河阵受困之事?定是老师另有深意,我等无论老师做何动作,只遵从便是,哪怕身死灰灰,也是在所不惜!”
真正的言语高手不是那**裸地表白,而是让人闻玄歌而知雅意!燃灯显然是高手中的高手。处处在维护原始天尊,却是处处在向几人点明原始的“险恶”用心。
四位金仙心中自是波澜狂涌,心道:老师乃是圣人,自应算得到我等在九曲黄河阵遇劫之事,却是为何早不到,晚不到,刚好在我等修为尽失时便赶到了。那云中子为何又在封神中毫无损,反而在封神后占尽好处?
人嘛,想一件事情,若是往好处想,便越想越好;若是往坏处想,便觉得天塌下来还没有这般严重。这不,四大金仙平日里对原始尊敬有加,此刻也是觉得封神之事似是原始有意为之,不禁颓然不已。
其实这事怎么怨得了原始?天下间地圣人又不只原始一个!原始当日被通天蒙蔽天机,待得知晓时已经晚了。不过圣人酷爱面皮,你便是打死原始,原始也不愿承认自己被通天算计,而害得门下十二弟子修为尽失啊!让原始一张老脸往哪里搁!是故此事除了原始、老君、通天等寥寥几人,怕是无人知道真正原因!至于云中子之事,却是云中子自己不愿参和到封神之事中来。原始虽对云中子有所偏爱,又怎会到牺牲十二弟子成全其一人地地步?
韦护却是又道:“师伯你也不必指责弟子,弟子也是心中有言不吐不快!想大师伯你乃是阐教唯一准圣,尚且被云中子师叔架空,各位师伯师叔如今法力尽失,怕是以后都得仰云中子师叔鼻息行事了!”
燃灯闻言,只望着西方那片金光,长叹一声,道:“世事多纷扰,果真有那极乐世界吗?我愿放开一切,寻找心中净土啊!”
文殊等四人原本就不喜争权夺利,因此燃灯此言倒是激起了四人心**鸣。当下四人各自一声长叹,倒不知该如何回答燃灯,一时间气氛颇有点诡异。
惧留孙与燃灯最为交好,只与文殊三人对望一眼,起身对燃灯道:“老师,此事非同小可,且容我等回去思索一些时日如何?”
赶得鸭子上不了架!燃灯自是明白此理,四人心中已动,种子已经播下,日后只要再好生耕耘一番,待得时机一到,自然就会有收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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