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白了丁梅她们一眼,直接上前抱了她们两个,他一手一个,直接把她们都放到了马上。她们两个却无法骑马了。
“咋办,要不你们两个一人带她们一个!”熊倜说道。
“不要,这个时候,两位妹妹是需要你展示温柔!”惠子笑了。
“我能带她们两个一起走吗?”熊倜哭笑不得。
“可以,你一手抱一个,或者你把她们两个弄来坐在前面,你伸出左手抱紧她们,然后你的右手牵马!”惠子说。
两个姑娘都脸红了,熊倜看着她们,哈哈一笑,虽然是那两个姑娘捉弄自己,不过这样旖旎的事情,做下也无妨,熊倜现在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改变,自己是男人了,自己还是应该霸气一些,不能再那样忸怩呢,是男人,遇到敌人就杀,遇到美女就泡,娘的,不需多想。
熊倜觉得自己就该这样,不知道为啥,他好像对自己的身世越来越清楚,越是这样,他越是觉得自己应该快意人生。就像一休师父,熊倜知道,一休师父的心里有情,有泪,他很小出家,他对母亲的温柔留恋,对没见过的父亲爱的渴求,对自己命运坎坷的伤感,其实都在后来爆发出来,虽然他刻苦的修炼,成为一代禅宗高僧,可是他依然没有放弃自己心里的温柔,他有爱,所以他时常留恋青楼,喜欢歌女。自己呢,熊倜想,自己以后该做啥就做啥,不会再顾及啥。
熊倜一把抱住两位姑娘,把她们放自己的马上,他也上马,一下子从后面抱住她们,只是一个不注意,他的手放在了姑娘们的胸部了,这两个姑娘脸更红了,那边的惠子丁梅更是笑了。
熊倜看着她们,“不许笑,走了,到前面找吃的!”说完他夹了下马,马儿飞奔而去。芳子和菊子在他怀里早就醉了,更何况马儿在跑,熊倜的手抱紧了她,身子在紧紧贴着他。熊倜也不客气,他的手在那里边揉边跑,两个姑娘全身都酥了。她们任由熊倜在那里揉着。熊倜左手揉了会前面的一个姑娘的,又把右手放在后面一个姑娘的胸前。
“你好坏,早知道你这样坏,我们就!”菊子低低声音的说。
“就啥,哈,没选择了!那些大名老爷比我坏多了,你们不知道,他们中有人去那些安置老百姓女人的帐篷,去看士兵玩那些女人!”熊倜哈哈说道。
丁梅听了,转过身来,“你好坏,我也觉得,你咋知道,你也去看了?”
“没有,真没有,我有那个精神,我直接找丁姐姐你快活了,我是晚上四处练功后睡不着出城巡查,我也担心出事,怕那些士兵把人家姑娘弄死了,就看到那两个大名这样干!他们后来还进去了,估计是去寻欢了吧!”熊倜说道。
“他们是这样子,做了大名啥都有了,女人原本是就随意玩的,他们领地的女人,都是可以任他们随意玩的!”惠子郁闷的说道。
“你不许这样坏!大哥,你要维护在我们心中的形象!”丁梅故意逗他。
“我想坏也坏不起来,我想坏的时候,直接想到丁姐姐,怕丁姐姐给我一剑!”熊倜笑了,他知道,随着时间的过去,丁梅心里的伤疤也好差不多了。
“嘿嘿,我最恨骗我的人了,一个人费尽心机的暗算我,以后也好不到那里去,杀了他,我觉得不后悔!”丁梅说道。
“嗯,杀我不?”熊倜故意说道。
“杀不了了,你的帮手太多,给你报仇的人也多,不敢啥了,你的苗疆姑娘还给你生了几个孩子,我更怕了!”丁梅笑了。
“那好,为了怕你打不过,你也得生几个,最后一次生三个,赶紧的,今晚我们就努力!”熊倜逗她。
“呸!”丁梅恨不得给他一剑。不过想想他说的也有些道理,以后苗疆姑娘加上结果孩子,自己更吃亏了,只是一路奔波,如何生啊,丁梅叹息一声。熊倜好像知道她为啥叹息,他笑了,只是怀里的姑娘又在咬他了。熊倜夹马飞奔而去。
他们刚刚走了一段路,突然,前面的路上跑过一只麂子,丁梅这时眼明手快,一个暗器打了过去,那只麂子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在那里挣扎。他们都下了马,丁梅抓起那只麂子,“奇遇真的有,正好,晚餐有了,就是太晚了些!”
看着路边的林子,“我们还是到那里去,拾柴火,烤麂子!”熊倜说道。大家骑马过去,跳下马之后系好,他们又开始行动起来。
海风从不远的大海传来,带来海的神秘,薄雾在山野弥漫,今夜无月无星,不知道为何,没有月和星的日子,熊倜总是感到一些不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的时候总是袭击的时候,这几年,他有些条件反射了。今晚更是不例外。
大家还是在忙碌着,熊倜跳上了一棵最大的松树,这东瀛的松树和中原的松树也没啥区别,熊倜在这棵树顶看着四周,他没有看到任何的异常。熊倜看着远处的山岗,不知道那背后,会有些啥。如果有杀手在隐藏,那也是无法看到的。
熊倜飞身跃起,他在这些林子的树顶上踩过,他仔细的检查周围,没有任何的异常动向,他再次运用轻功,在更大的范围内滑行,他还是没看到啥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