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瓜子,是两位年轻公子。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看到过?”宇文长风耐着性子说。那老头仍是不大明白,咳嗽了一声道:“我老人家耳聋眼花,没看到什么公子。你这个小伙子,要找公子到妓院来做什么。”一句话说的宇文长风哑口无言,只好求助的看向刘伶。
刘伶正打量着老头,此时听他揶揄宇文长风,很显然这圆滑世故的老家伙看出来宇文长风是个世家子弟,故意言语嘲讽他,忙提着酒壶上前。“老人家,我给你送酒来了。你喝一口尝尝,味道如何。”他把手里的酒壶递给老头。老头接过去,喝了一口,赞道:“好酒,一闻这味儿,就知道是十年以上的美人醉。”刘伶忙道:“老人家果然酒品不凡,这正是美人醉。”
老头又惬意的喝了两口酒,看宇文长风着急的样子,故意道:“人没看到,倒是看到一口箱子被抬出去。”宇文长风听得这话,心中一紧,忙问:“是什么样的箱子?”老头挠了挠头发,道:“一口大箱子。”刘伶又解下身上的酒葫芦交给老头,道:“老人家,我这酒葫芦也赠与你,葫芦里装的是最好的杜康酒。有劳你告诉我们,抬箱子的是什么人?”
老头瞥了宇文长风和刘伶一眼,问:“那两位公子是你们什么人。”“不瞒你说,那两位并不是公子,而是小姐,其中一人是我这位小兄弟的老婆。”刘伶指着宇文长风道。宇文长风刚要辩解,刘伶却暗中向他摆摆手,他只得作罢。
果然,那老头瞥了宇文长风一眼后,不无惋惜道:“离此地十五里,有个三清观,观中有个陈郡有名的道士。那道士修炼丹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曾是太守府的座上客。他常在观中聚集一群陈郡名流服食五石散,也常到满园春来游乐,最是放浪形骸。那两位小姐必是被他看中,劫去炼那采阴补阳之术了。”
宇文长风和刘伶听了这话,心中皆是大惊。溪月和惠芝都是深闺娇女,如何经得此劫。想到此处,两人忙向老头打听了三清观的详细所在,急急忙忙离开妓院策马而去。谢府家人看到他们,忙追上去问。宇文长风骑在马上回头道:“你驾车去三清观外等着。我们去救两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