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知道这些。”宇文长风懊恼不已的说。卫玠道:“我猜你也不知道,都是令堂和令姐做的好事。不过,你喜欢溪月小姐,这事我总没说错吧。”宇文长风一阵难堪,脸也有些发烧,道:“我真不知道家母和家姐会这么做。我以后还有什么脸去见这些朋友。”
卫玠见他脸色发青,知道他心中愤恨,宽慰了一句:“说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他们要受点苦罢了。令堂和令姐位高权重,难免为你着急。”“卫兄这么说,当真叫我无地自容。”宇文长风握着拳,心中郁闷不已。
“只可怜那溪月小姐,只怕云家人再也不会接纳她。就算云飞扬想娶她,也未必有那个胆量。令姐一道旨意,是可以人头落地的。”卫玠不无叹息的说了一句。
见宇文长风看了他一眼,卫玠又道:“我不是故意要危言耸听,是就事论事。令堂和令姐的行事作风,你比我更清楚。石云两家如今胆战心惊,哪里还敢办婚事。”
“依卫兄之见,我该怎么办?”宇文长风心里有点乱糟糟,叹息着问了一句。卫玠想了想,道:“只有两条路了,其一你赶快娶郗家小姐,令堂和令姐见你的婚事已定,就不会再迁怒石云两家;其二……”他故意卖了个关子,向宇文长风笑了笑。
宇文长风苦笑一声,道:“你让我娶溪月?我家人把她害得这样惨,她肯嫁给我吗?”“她不嫁给你,又不能嫁给云飞扬,难道在家里当一辈子老姑娘?况且,你和云飞扬,我看都不错。”卫玠笑了一笑。
卫玠说的两条,宇文长风觉得哪一条都做不到。让他娶芷烟,他一百个不情愿,甚至都想到了逃婚;娶溪月,是人家不愿意,他总不能把刀架在溪月脖子上逼她嫁给他。何况,他和云飞扬相识一场,朋友相称,如三弟宇文逸风所说,横刀夺爱的事一旦作出来,必会遭千夫所指。
回府遇到宇文逸风,宇文长风不无烦恼的问他:“三弟,你说我该怎么办呀?”宇文逸风见他没精打采,也不知道如何劝他,只得道:“我也没辙。要不然,你装病好了。”他本是一句玩笑话,宇文长风却觉得可以试试。“好办法。”宇文长风笑道。
“嘿,你当真了啊?”宇文逸风不信的问。“我这是病急乱投医啊,没办法,只能装病了。”宇文长风笑着往自己的住处走。“哥,你要是病了,我就给你送吃的。”宇文逸风大笑道。宇文长风回头看了他一眼,向他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