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点多点,餐厅里还没有上人,只有杨大利三个。
“老板您来这是搞投资的吗?”店老板热情的似乎想拉拉关系,上菜的空隙说着话,还看着摆在桌子上的两部大哥大,一部老娄的,一部老张的,不过在外人看来全是杨大利的,谁叫他是领头的呢。
“对啊,先来考察,回去商议一下”
“那是那是,您这一看就不是小投资,怎么也需要慎重一些”
八菜一汤,五荤三素,吃惯了餐厅饭菜的三人,虽然在深山里啃了一周的速食,但也觉得这菜也就一般般,浓重的大料味道夹杂着浓重的酱油,三个人将就着填饱了肚子,火车还得到晚上十点,三个人上楼休息了一下。
九点左右,三个人下了楼,一结账,不到七十块钱,杨大利直接放了一张四人组,不用找了,也体验了一下有钱人的感觉,没办法,就这个年代,吃的住的用的,怎么可能体验到。
本以为人会很多,赶早的三个发现车站里只有寥寥几人在等待,猛然想起,大冷天的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过年了,如果赶上大雪在耽误几天,推到年关,那人多了就不好赶回来了。
十点整,绿皮火车拉着长长的鼻音驶进了火车站,等待上车的人们越有六七十人,不过对着长长的火车来说,人还是很少的。
上了火车,坐卧铺的人并不多,毕竟这个年代的人们还是很节省的。
一个车厢里只有杨大利三个人,现在火车上还没有禁烟,抽着烟,打着从超市带出来的拍,三个人就这样打到半夜。
休息的时候三个人贵重的物品全都放到了杨大利包裹空间里,完全不用担心。
就这样,白天打牌,晚上打牌睡觉,第三日清晨赶到了哈市。
三个人并没有打算在哈市逗留,虽说哈市还是比较发达的,但是办正事要紧,等回来的时候可以转一转。先是到售票厅购买了三张开往国都的卧铺,一看是下午一点的,到达国都的时候是第二日早上八点,相对于漠县到哈市要快了不少。
再次找了个宾馆洗刷了一下,小睡了一会,吃过午餐便赶回了火车站。
本以为人还是会很少的三人,进了候车室才发现大错特错,满满的全是人,并且大厅里充满了一股子怪味,杨大利不禁感叹幸亏不是夏天,否则还真不敢进来。
挤来挤去,三个人差点被挤散,幸亏身体素质异于常人,也都在一个车厢,终于找到了位置。
两个上铺一个下铺,而对面的一人似乎也是个有钱人,四十岁左右,穿着没有撕掉标签的西装,腰里别着寻呼机,手腕上还带着一款黑色电子表。
那是看到杨大利走了进来笑了笑,而后看到杨大利身后拿着大哥大的两个人立马就站了起来,视线在杨大利和老娄老张三人之间来回的移动,有些惊疑有些约束。
“老板,闲着无聊咱们打会牌吧”老张把大哥大放在了靠窗的桌子上,从包里拿出了一副新的纸牌。
“恩,来,陆斌,咱们继续斗地主”杨大利知道那人想些什么,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