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很宽大结实的锦榻。正北面的墙上画着一幅帝王的像,不知道是哪一位帝王,容貌古拙,神情威严,坐在一条龙的背上,飘飘欲飞。
东侧墙上画着一个骑牛的老人,有点像后世的寿星,细长的眼睛,长长的胡须,头上没有冠,只有一个头巾,广衫大袖,风度翩翩,双手拱在胸前,仿佛在向中间的帝王行礼。
西侧的墙上却画着一个骑象的胡人,同样看不出是谁,双眼半睁半睁,双手合什,置于胸前,法相威严,不可侵犯。
“这是……”
“中间这个乘龙的应该是黄帝。”唐瑛不太肯定的说道:“骑牛的自然是老子,这个骑象的……应该就是浮屠胡僧了。”
刘辩这才想起来,没错,先帝在宫里不仅祭祀老子,还祭祀浮屠,也就是西方的如来佛。只不过他没想到如来佛会是这个清瘦模样。
唐瑛四处看看,眉心微蹙:“看来子,这里已经被太后收拾过了,什么也没留下。”
刘辩点头同意,他刚想转身离开,忽然眼角瞟到一点东西,不由得愣了一下。他转身走到墙边,掀起蒙在上面的墙帷,顿时臊了个满脸通红。
“呃……”
唐瑛跟了过来,瞟了一眼,也不禁失声惊叫:“呀——”
满满一墙,全是栩栩如生的春|宫图,虽说和后世数码摄影的精细程度不能比,可是那些人物的动作甚至表情都表达得非常到位,耳边几乎能听到他们的喘息声。
刘辩很尴尬,唐瑛虽然是“他”的妻子,可是在这种场合下,他还是有些不自然。倒是唐瑛很快镇定下来了:“难道……这就是太平道的房|中术?”
“这房|中术和太平道有什么关系?”
唐瑛看了刘辩一眼,抿嘴一笑,刹那间让刘辩恍惚失神,莫名的心动。
“陛下不知道吗,黄巾被剿灭后,太平道的圣物九节杖和《太平经》就都被收入了宫里。张角号称大贤良师,有两样至宝:一是九节杖,二是《太平经》,而《太平经》里就讲到房|中术。听说黄巾军中不仅有黄巾力士,还有黄巾圣女,黄巾力士是张角的精锐侍卫,黄巾圣女就是张角修习房中术的炉鼎。张角的法力,都是从房|中术里修来的呢。”
刘辩看着那些栩栩如生、春意盎然的图画,好容易才把目光转移开去:“九节杖和《太平经》在哪里?”
“这个当然是问太后最合适。”唐瑛看了看四周,脸色绯红:“先帝驾崩之后,宫里的人和事,都由太后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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