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三道人影出现在赵文眼前,两个高个子是两个男子,矮的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女童。正是刘正风和曲洋、曲非烟。刘正风和曲洋坐在岩石上,一个抚琴,一个吹箫,曲非烟站在抚琴者身后,想来抚琴的是曲洋了。
琴声铮铮响起,和平中正,琴韵优雅脱俗;清幽深邃的洞箫声不时夹杂其间,不仅没有破坏其中的韵味,反而更添一分生动。琴箫和鸣,似在互相倾诉。琴声渐渐高昂,箫声却慢慢低沉;琴声铿锵,箫声温婉;两音忽高忽低,忽远忽近,相辅和谐;琴箫之声变幻莫测,但不改抑扬顿挫,甚是悦耳。渐渐琴声低沉,箫声高昂,主次互换,箫声中的凄凉酸楚令人不禁潸然泪下。突然间铮的一声急响,琴音立止,箫声也随之而停了下来。
早在他俩还没演奏的时候,赵文就吩咐赵福准备录音了,本来这儿有条瀑布,赵文还当心瀑布的轰轰声会影响录音效果呢,好在刘、曲二人内力够强,琴箫合奏之声盖过了瀑布声,不过此二人先前已受重伤,现在又使用全力演奏,已是强弩之末,油尽灯枯了。
接下来就是这对好“基/友”的临终感言了,话语中清高孤傲之情尽显,有着一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落寞感,当然对嵩山派的诅咒也是必不可少的。想来也是,他俩只是想好好的退隐山林,过着“激情”的生活,碍着你左冷禅(嵩山派掌门)什么事,真是狗拿耗子。
每当这个时候肯定有大反派出现的,嵩山派的十三太保之一,“大嵩阳手”费斌狞笑的跳了出来,先是将曲非烟打个半死,要进行最后一击的时候,被躲在一旁的令狐冲制止了;然后,费斌要杀令狐冲,又被仪琳打住了;然后,费斌要杀仪琳,又被拉着二胡,一脸凄苦之色的莫大先生(衡山派掌门,刘正风师兄)ko了。我靠,为什么大反派的结局总是这么苦/逼!你倒是先杀一个啊?
赵文默默的离开了,就跟他来时一样,不带走一片云彩。咳咳,扯远了。
……
第二天一早,赵文就离开了衡阳府,直奔杭州西湖而去,一路上正好研习熟练“万里独行步”。二十来天的日夜兼程,赵文到了西湖边上。
西湖自古以来都是文人墨客的必游地,赞美它的诗句一抓一大把,什么“接天连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柳暗花明春正好,重湖雾散分林沙”……赵文在现实中从来没去过西湖,只能从那些诗句中感受一下。
此时他站在原汁原味的西湖旁,深吸一口气,展开双臂,面朝湖面,“啊!……”
“啊,啊,啊,…”乌鸦兄友情客串。
“突然想起来我是有正事的,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好,不好。”赵文自言自语的低头转身离开。
站在梅庄门前,赵文伸手敲了敲门。
“支呀!”门打开了,一个仆人模样的中年人探出身子问道:你找谁?”
赵文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道:“听说任我行在这,我想来向他讨样东西。”
那人听到这话,脸色一变,“你找错地方了!”就要关门。
赵文早料到他会这样,哪能让他如愿,直接一个“靠山背”将他撞进院子中,自己也跟着走了进去。
“客人临门,主人家不应该出来招呼一下吗?”站在院中,赵文高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