嗞~嗞~~手机在办公桌上振动,荣信达拿起电话一划,“哥。”
“带上取样的遗传基因检测员来一趟公司。”荣诚名意简言骇的说。“马上。”
“知道了。”荣信达说,然后不出意外的那边挂了电话。
“大哥还是那么酷。”江厚德说。
“你要给你。”荣信达翻个白眼,“老板,我出外差了。”
“一起走一起走,我去调查易家的事。”江厚德说,“易家好像就是易欢颜和我们是校友来的。”
“被后妈挤的站不住脚的原配傻儿子。”荣信达说。
“嘴太黑。”江厚德说,“对待校友我们要如春天般温暖。”
“哧。”荣信达嗤笑,“你对十个校友春风温暖能换一个周敏学校友的笑容?”
“还能好好做兄弟吗?唯有女神不可戏说。”江厚德说。
荣信达把电梯按了关门键,才挥挥手对落后两步的江厚德说,“哥们,等下一部吧。”
荣光财团大厦,是一座综合性高楼,建于1980年,是当初国内的第一高楼,2000年翻新重建,两栋三十三层高的主楼,环绕骑楼商业街,地面还有一个面积不小的心形花园。
寸土寸金的地方开免费花园,有钱任性。
荣信达带人到了总经理办公室,荣诚名的秘书奉上茶水后快速的关上门。在宽阔的总经理办公室里,坐在办公桌后面无言敲着键盘的荣诚名,相似的发型英俊的五官和荣信达如出一脉,但更内敛成熟的气质,可以让人轻松的分辨两兄弟。
在办公桌对面,宽大的黑沙发上,坐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一头卷发扎成马尾,但还是有很多细碎的卷发乱糟糟的蓬松着。
她看向后来进来的荣信达,没有自信的背脊在竭尽所能的硬挺着。她没办法,为了守护妈妈留给她的家,她必须来。
她来找父亲,很容易就上来了,可是那个男人从头到尾只看了她一眼打了一个电话,就把她晾在那。
严婳祎心底惶恐,如果他不是妈妈说的爸爸怎么办?
“啧啧,哥你有麻烦了。”荣信达看着小女孩的卷发,和那和容家人相似的眼睛,“这是哪位大神通瞒着你胎珠暗结。”
“取样。”荣诚名说,“然后带她去酒店,明天结果出来了再带她回家。”
看他一脸不容八卦的表情,荣信达做个无聊的表情,笑眯眯的对小姑娘说,“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严婳(hua)祎(yi)。”小姑娘说,“女画婳,礻(shi)韦祎。”
“哦,真是有文化的好名字。”荣信达夸道,“婳祎,让这个叔叔在你的指尖取点血好不好?我保证只要一点点,一点都不痛。”
严婳祎爽快的伸出手,检测员带上手套开始取样,除了血样外,又用棉签在小姑娘口腔里转了一转,还扯了一根带毛囊的头发。
“检测报告明天能出来。”检测员说。
荣信达点头,蹲下来和严婳祎说,“现在我带你去楼下的酒店等明天的结果,你妈妈呢?”
“我妈妈出车祸已经去天堂了。”严婳祎面无表情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