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电灯泡的数量必须严格控制到一。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岑徹和荣诚名紧紧拥抱后被推入手术室,荣诚名不让进去,一个小时后岑徹被推出来,麻药还没醒,昏睡着,身边躺着一个襁褓,红彤彤的宝宝闭着眼睛,小小的。挺可爱的。
然而他爸并不在意他,摸着岑徹的脸问医生情况怎么样,得到一切都好的话后也没放松下来,推岑徹回病房了。
易欢颜找到了自己来的意义,带小孩,
岑徹在医院做的豪华护理套餐,易欢颜待了小十天荣诚名的目光能稍稍从岑徹的身上到孩子的身上,他就告辞回去了。
易如意也想他呢。
荣信达来接他,易欢颜搂着他就是一个响亮的颊吻,“在你哥那吃了大半个月的狗粮,可憋死我了。
荣信达搂着他的腰,一边拖着他的箱子往外走,“等他们回来了,咱们也给他们吃狗粮。”
“我估计难了。”易欢颜说。
“那没事,喂不了他们,可以去喂江厚德,看着你没在,在我面前秀起恩爱,简直是不知死活。”荣信达说。
“两个不在就一起就被虐,怎么这么同病相怜的惨。”易欢颜轻松的笑着说。
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荣信达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已经开始战场上的号角。
我是马虎大王参大王的分界线
荣信达动手的理由很简单,周媛睐怼他来了。本来是河水不犯井水的,不知怎么周媛睐就喜欢来荣信达这找存在感,易欢颜去了瑞士,荣信达三天去一次易氏,和他的秘书心腹碰个头,掌握下情况。
还在易氏上班的周媛睐,很容易就能堵到荣信达。
第一次碰上,周媛睐没说话,只直勾勾的盯着他看,荣信达不以为意,这么过了三次,荣信达撇了她一眼,周媛睐勾起嘴角笑。
“神经病。”荣信达说。
荣信达其实一直没把周媛睐放在眼里,不过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她喜欢易欢颜?不,她只是喜欢她假设的易欢颜而已。执着?易高峰难道不比易欢颜更容易掌控。
周媛睐看着荣信达笑,“你说易欢颜和易高峰是兄弟,他们的孩子有多大的dna几率相似?”
荣信达几乎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他脸色变得难看,狠瞪着周媛睐,周媛睐轻笑,“你们太恶心了,真的,不恶心恶心下你们,我觉得这口气我咽不下。”
“你不要给我搞事。”荣信达说,“你凭什么搞事?我不打女人,但我有的是本事让你笑不出来。”
“那看我们谁先让谁笑不出来。”周媛睐说。
那会易欢颜还没回来,荣信达和他通讯,看他一脸纯良不知道发生什么的表情又不忍心怪他招风引蝶,挂了电话,就把所有的怒火发泄在周媛睐身上,这女人不是有病是什么?也没和她又什么牵扯,就这样损人不利己。
不就是想和易高峰弄个孩子出来赖易欢颜身上吗?这个事是那么容易办成的吗?把谁当傻子。再说你图什么,就图一膈应?荣信达想想,真要让她抓了空子,是挺膈应的,那就尽早把隐患解决了吧。
周媛睐有什么依仗?不过是她的爹。
周一围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有几个钱。
把他的钱弄没了,就天下太平了。
荣信达想,他也就这么做了,周一围除了易氏,自己外面还有投资,荣信达就时候收集他这些产业信息,研究了几晚上,就暗戳戳的下手。
等易欢颜回来,周一围被外面的投资忙的焦头烂额,都没空去易氏。易高峰一看这准岳父从前兴致满满的在公司和他一起挖易欢颜的墙脚,这突然一天就不来公司了,他问周媛睐,周媛睐本也就没怎么看的上他,一个瞪眼飞过,一词不留。
他觉得憋闷,也没地方说起,叫了几个朋友和舅家表兄弟一起出来喝酒放松,喝到醉了就说了几句抱怨,他表哥就说,“既然现在易氏已经没你的份了,不如把钱都卷出来另开一个易氏,只属于你的易氏。”
“老爷子会杀了我的。”易高峰用手挡着眼说。
“你把他当爹,他当你是儿子没?”表哥不忿的说,“我都为姑姑心疼,她跟着这么些年,这么多心血,到了老了要享福的时候,真怕是竹篮打水。”
前半夜和儿子黏糊,后半夜和荣信达腻乎,累的汗津津的,时差的劲也一寸寸的上头,易欢颜摊着不想动,荣信达去拧了帕子来给他清理。荣信达开始絮絮叨叨的汇报他这些天的生活,易欢颜听的恩恩,像听催眠曲。
第二天醒了,他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呆毛翘起,一脸懵圈的表情,荣信达进来,易欢颜看他,“我昨天仿佛听见你说开始对周一围下手了?”
“是啊。”荣信达说,“有一段时间了,他现在应该也头疼着呢。”
“哦。”易欢颜呆呆的说,“那我在集团也行动吧。”不要浪费这么好的机会,内剿外攻,他也了却一件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