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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答道：“造化丹。夺天地之造化，易经伐髓，改变体质。但那丹药一经服下，便是钻心蚀骨般疼痛，疼痛之后，体质便能够得到改善。”

“这么说起来，造化丹那和洗灵丹还是不一样。”季问悔摇头。

若说那造化丹夺天地之造化，易经伐髓，听上去还有些靠谱，那么这洗灵丹俨然打破了天地间的规则，灵体在洗灵丹面前，仿佛就是一个随机的奖品，让人感到一种……渺小。

对，就是渺小！

就仿佛这天地间突然出现了一个强大生命，正戏谑的注视着他们这些渺小的生灵，看着他们为了一个小小的随机奖品而疯狂……

这样的感觉，每每想起，让人心里不知为何便种悚然发毛。

老者淡然一笑，对此不置可否，随口问道：“你方才说，有一件想不明白的事，忽然想明白了？”

季问悔收回心思，道：“哦，那是我之前一直不明白，洗灵丹从何而来。”

“现在又如何知道了呢？”老者笑着追问，语气中却并没有好奇。

仿佛他只是单纯的想问一问，至于对方回答还是不回答，他并不会太过在意。

那是一种看淡一切的超然心境，寻常人无法达到。

季问悔又喝了一口茶，道：“一开始，厉沈清那小子拐弯抹角不肯多说。直到方才，我忽然发现那丫头身边汇聚的都是优秀的孩子，唯一的一个普通孩子，也在她的帮助下变得优秀，脑海中便闪过一道灵光，将这些日子学院内外发生的一些琐碎之事串联起来，终于想透了。”

“所以你一高兴，就告诉孩子们，幻者的大时代即将来临。”

老者接过话，语气中带着笑意。

季问悔不由得老脸一红，道：“那也是当时真的被震惊到了，总觉得该说些什么。”

“这话说得没错。但机遇，往往是与危险并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