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尉的声音便同步传来:“师父……”
两人互看一眼,笑了笑,邵卿尘道:“你先说吧!”
迟尉却道:“还是师父先说吧!”
邵卿尘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水,道:“我们这是……去哪儿?”
迟尉勾着唇角,说道:“师父心知肚明。”
他们两人最最深刻美好的回忆,都在那个不足五十平米的小房间里。一室一厅,一厨一卫,一张双人床,一个小冰箱。冰箱里经常可以看到迟尉给他准备的食物冷饮,床上则经常蜷缩着一只赖床的师父。
两人仿佛都同时沉浸在了这段回忆里,邵卿尘抬头望着迟尉,笑着喊道:“阿谨。”
迟尉道:“怎么了师父?”
邵卿尘道:“为师想你。”
迟尉也道:“师父,弟子也想你。”
邵卿尘起身,走到迟尉面前,握住他的手,说道:“怎么办,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迟尉的呼吸蓦然凌乱,勾唇说道:“师父,我也很怀念这种忍无可忍却不得不忍耐的日子。”
邵卿尘忽然笑了起来,没错,这是他们在同·修期之前的磨合期。那段时间,也的确是磨人得很。明明两个人已经互相吸引到了极点,却又不得不努力控制好自己的感情和肉·体。最后只能靠着彼此生疏的技巧,来纾解对方紧到发疼的欲·望。
飞艇终于停在了那个老旧社区的机械坪,邵卿尘和迟尉一起走下飞艇。显然这里被整改了不少,再也不见之前的脏乱差。那些混日子的小混混们也不见了踪迹,据说现在出台了一项强制性工作条约,那些靠低保混日子的无业游民再也没有生存空间。只要没有丧失劳动能力,就必须从事力所能及的工作,否则不予发放低保。
邵卿尘觉得,这样挺好的,……挺好的。
推开门,一切都是那样的熟悉。柜子里有换洗的床上用品,一切铺陈好,两人甚至还有闲心对望片刻。那让人头皮炸裂的忍耐,着实也是另一番难得的美好。最后,邵卿尘猛虎扑食般扑入迟尉的怀里,迫不及待的将对方剥了个一干二净。
整整三天,凡尘学院院长与大师兄失联,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儿。只有蜷缩在床上捂着腰的邵卿尘隐隐有约后悔,唉,这三天,太不知节制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不容易,终于圆满了,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