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咱家妮儿天生有动物缘呢!”姚长山打趣道,然后就说起了刚进村的那一幕。
两人相识一笑,可不认为妮儿有那么大的魅力,可又无法解释,最终来了一句,‘看来只有老天知道,怎么回事!’
“总之它们老实了就好。”姚长海牵着小黄,不紧不慢地朝牛舍走去。
姚长山则牵着大骡先回了牲口棚,卸下来后面的板车,又牵着大骡去湖边,给大骡刷澡。
当然老实了,小黄牛和大骡舔妮儿手的时候,她则趁机喂了些灵泉水,它好像也知道这泉水的好,又咿咿呀呀地沟通了半天,小黄牛和大骡这才乖乖的跟着姚长海兄弟俩走了,半点没犯倔。
此后只要放牛,小黄牛总要从妮儿家路过,卧在地上,不喝了灵泉绝不罢休。
而大骡就没那么幸运了,它的‘工作’繁重,哪能像小黄牛这般满村子撒欢的跑。
不过妮儿听闻大骡闹别扭,只好由刘姥爷抱着去安抚这个总是载着他们跑来跑去,辛苦的大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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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梅把孩子给我,你该上班了。”刘姥爷看着洗干净了的母女俩说道。
连幼梅把妮儿递给他,“妮儿她爸把牛送回去,一会儿就回来,先带着您上大队报备一下。”
“行了,赶紧走,别迟到了。”刘姥爷抱着妮儿举着她的手摆手道,“跟妈妈再见,我们在家会乖乖的。”
连幼梅朝他们挥挥手,然后转身骑着自行车走了。
刘姥爷抱着妮儿看着她消失在视线内才回头,看见姚长海则迎了上去。
“姥爷。走咱们去生产队报备一下。”姚长海拍着手笑道,“来妮儿,爸爸抱。”
刘姥爷则把孩子递给了他道,“妮儿找爸爸。”
两人朝生产队走去。生产队的办公室就安置在祠堂内,到了后,刘姥爷拿出街道开的证明和介绍信、户口本。
手续办完后,又拿着生产队新出炉开好的证明,算是可以在姚湾村常住下来。
出个门没有‘身份’证明,是寸步难行,就别提在亲戚家长时间入住了,准有人上门查访。
“姥爷,你带着妮儿回去吧!现在正值水蜜桃的成熟期关键时刻,我得去看着点儿。”姚长海把妮儿递给了他道。
“你忙去吧!不用记挂我和妮儿。”刘姥爷站在树荫下。举着妮儿的手挥手道,“跟爸爸再见。”
刘姥爷看着他远远的没了身影,才抱着妮儿回了家,一路上老爷子唉声叹气道,“国家为了保证城市的发展。收购农产品的价格很低,说句不好听的简直就是掠夺,农民卖了农产品和粮食也分不到几个钱,年终结算下来,一个劳动力一天劳动所得只有可怜巴巴的几毛钱。国家让懵懂老实的农民为新兴国家做出了重大牺牲。为了不饿死自己,所以,生产队只好在保证国家粮棉油种植计划的同时。剩余的土地里尽量多种红薯,这可是救命粮,好让老百姓填饱肚子。你爹他们宝贝那片桃林也有情可原,就指望这水蜜桃了多挣些钱了,这样手里也好松快一些,不至于囊中羞涩。”
妮儿心里腹诽:工农业剪刀差。什么时候社会底层的芸芸众生都是被牺牲的命运,说白了炮灰的命。
“走了,咱去好好看看咱的新家,顺便看看那条捡来的小狗。”刘姥爷笑道。
新捡来的小狗就放在葡萄架下,乖乖的趴窝着呢!刘姥爷看着有精神的小狗把妮儿放在葡萄架下的竹摇篮里。放心的去给小狗弄些吃的,中午还剩着鱼汤,把药粉在放进去。
躺在摇篮里的妮儿,朝小狗招招手,小狗费尽力气连滚带爬地靠近竹摇篮,妮儿伸手,喂了它两口灵泉,相信这一次应该能活下来了。
刘姥爷拌好鱼汤药粉,放进了木盘子里,放在地上,“大黄啊!这以后就是你的饭盆里,要看好哦!”他接着道,“吃吧!等你病好了,看样子得好好给你洗个澡,瞧这身上脏的。”
小狗的名字就这样被定了下来,大黄没有异议,就是抗议也无效,它抬头看看妮儿,才伸出舌头吃。
闲来无事,左右的人都在地里,可以说整个村子的人都在桃林里,侍候桃子。
老爷子就决定把新家重新布置一下,例如门槛下放上五帝钱,在布下一个风水阵。
风水的精髓在于一个“气”字,“土高水深,郁草茂林,藏风聚气,冲阳和阴”,聚气是根本所在。“藏风聚气”聚什么气,聚“生气”。
怎么布置?刘姥爷宰杀了一只大公鸡,用自身元气和着朱砂鸡血画出五张符咒。
这是要布阵了。
刘姥爷嘴里念叨着咒语,手中指诀不停地变换,接着五张符咒莫名的自燃,然后被他的真气威力给震开!
‘嗖’的一下,只见空气中细微的红色、黄色、蓝色、金色、绿色五种颜色分别朝着不同的地方,出了院子没入土地中。
妮儿打开天眼,从空中来看是五边形,正好涵盖了姚家的四座房子,这是五行归元阵。
一个聚气、养生、调运的风水阵: 聚合天地灵气、 安养身心康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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