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去吧!”刘淑英挥手道,“小猫有我们呢!”
刘姥爷他们三个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了他们母子俩,相比两人有许多话要说。
刘姥爷他们和姚致远分开后,真的上山了,席地坐在梯田上,山风袭来舒爽的很。
刘淑英望着梯田,社员们在田间地头劳作,不禁发出一声感慨道,“爸,人家江湖规矩还讲祸不及家人呢!政治斗争真残酷!”
虽然关着房门和院门,但以刘姥爷和刘淑英的修为,这听的真真切切的。
“政治最肮脏!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刘淑英淡淡地说道。
“呵呵……政治再肮脏也是人局中。人若无私。何来肮脏之说。”刘姥爷冷笑道,“扯下来遮羞布,只不过是排除异己而已。”
刘淑英感慨道。“难怪爸,宁愿避世在此。”
“修道讲究的是出世。”刘姥爷笑道。
“真正的修行是入世。”刘淑英则道。
刘姥爷讪笑道。“到了我这种年纪,你觉得爸我经历的还少吗?”
“也是!”刘淑英讪笑道,“其实咱们这样挺好的。”
“好!是人都有烦恼,小人物为生存烦恼,大人物有大人物的烦恼。”刘姥爷笑道。
“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妮儿唉声叹气道。
“你哟!”刘淑英宠溺地笑道,“幸福往往是在别人看来的,实际上内心深处的悲戚又有谁知。”
刘姥爷长叹一声道。“人生本来就是酸甜苦辣组合而成,起决定作用的是你面对他们的态度,你可以漠视不幸,可以将其转化成力量,可以泰然处之,却无法否认他的存在。”
“所以,爸让小猫他们兄弟俩坦然面对。”刘淑英微微仰头望向天际道,“说实在话,致远才真正的让我惊讶!”
“是啊!说真的他真的天赋颇高。”刘姥爷欣慰地笑道。
山风徐徐吹来,带着山野的清香、花香、泥土香、麦穗香……混合的味儿沁人心脾。令人神清气爽,聆听着鸟儿各种鸣唱,忘却了时间。
刘姥爷他们走后。小院内只剩下滕红缨他们母子两个,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妈,我先给你抹药。”钟奎垣抓着她的手,摊开已经血肉模糊了。“妈……”
“没事,这点儿小伤。”滕红缨摇摇头道。
“小奎!”滕红缨温柔地用手背擦拭着他脸上的血迹。
“别动,妈,还是让我给你上药吧!”钟奎垣抓着她的手,温柔地给她手上完药后,用绷带缠住。
“小奎。让你受苦了。”滕红缨眼泪涟涟地说道。
“妈……对不起,外公他……”钟奎垣回忆起往事依然自责不已。
“傻孩子。这不是你的错。”滕红缨用手背继续温柔地擦拭着他脸上的泪水道。
“妈,别动我自己来。”钟奎垣跑道水井边。快速的清理干净自己脸上的血迹,回到石桌旁依偎着她坐下。
母子俩,打开了话匣子,诉说这分别后各自的情况,常常是泪眼汪汪的,这泪水有苦涩的,也有喜悦的,总之是五味陈杂。
钟奎垣低垂着头,嘤咛道,“妈,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实在太不孝了。”
他好了也忆起了自己疯疯癫癫的,让老母担忧难过,实在不是为人子该做的。母亲已经为了外公、外婆的事情肝肠寸断了。
滕红缨看见大儿子好了,又见着小儿子,这下心情前所未有的好。要知道,看见大儿子疯疯癫癫的无论是哭是笑,都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这当妈的心里没有一个好受的。
虽然痛苦,但对于没有一丁点儿音讯的小儿子她更加担心,大的都这样,小的还不知道如何了。
一下子看见俩孩子,让如坐云端,感觉在做梦一样。
“小猫,也不知道怎么样了。”钟奎垣看向依然紧闭的房门。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钟小猫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他们二人都在,微微一笑,连花儿都失色三分,已经是翩翩少年郎了。
“妈、哥!”钟小猫笑着坐到了他们身边。
“小猫,对不起,哥没有丢下你。”钟奎垣抓着他的手道。
“我知道,看见你那么惨,我还能不知道啊!”钟小猫俏皮地说道,“看来哥全好了。”
“你怎么样?刚才都吐血了。”滕红缨摁着他的肩膀上下打量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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