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俺晓得,这不今天遇上了这事,不然也不会说出来的。”姚长海也跟着压低声音道。
“好了,说归说,眼下这道坎儿,怎么过,既能很好的完成上级交代的任务,又能不让社员们受损失。”刘姥爷轻笑道,“姚姑爷,有啥好的想法没。”
“姥爷、妈,我是这么想的……”姚长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太姥爷,看我们摘的勾勾红。”姚致远和钟小猫兜着上衣跨着门槛就进来了。
“姥爷我说的就是勾勾红,这玩意儿遍地都是,妈能不能加工一下制成蜜饯。”姚长海指着他们上衣兜着的勾勾红道。
“勾勾红”是一种长在低矮小灌木上的红色浆果,外形像草莓,但比草莓要小得多。结果期长,它一般七月初结果至九月末。
成片成簇地生长在田间、地头、山上的杂草丛中。远远一望,会看见一颗颗红彤彤的小浆果,味道是酸甜可口。
“要说这勾勾红酿酒最好了,不过条件不允许,至于制成果脯行是行,不过这量可就大了去了。”刘淑英拧着眉头道,“不然的话,可是白费力气,挣不了大钱。”
“姥姥,您在说什么呢?”钟小猫他们二人把怀里兜着的山莓放进筐里,蹲在水井边洗了洗端了过来。
“我告诉你们现在可不能说出去啊!”姚长海叮嘱道。
“小叔,海叔,您就说吧!我们保证不说出去。”两人保证道。
“妮儿吃勾勾红。”钟小猫抓了一把勾勾红放在干净地巴掌大的柳条筐里递给了妮儿。
姚长海把桃子的事还有他们想的代替品都想好了一并说了。
两人有先前的气愤到直夸奖小叔牛啊!脑子转得快。
“其实勾勾红可入药,对男人来说是个好东西。”刘姥爷补充道。
这话一说在场的人都明白了。
“牛吃了,牛吃了。”妮儿拍着手笑道。
说起这个,前些天牛儿拉肚子,姚致远就是常将勾勾红的嫩叶捣碎饲喂动物治疗腹泻。
这种红色的小浆果在欧美作为水果,而在国内太常见了,所以就忽视她了,谁也没想过拿来换钱,或者深加工。
再来随着一切向钱看,大肆的砍伐树木,这些被斥为灌木杂草,毫不起眼的红色、黑色的小浆果自然难逃厄运。
“这个虽然常见,但还是达不到我要的效果。”姚长海皱着眉头道,“不知道青兰山……”
“你这么一说我知道哪里有了。”刘姥爷拍了下额头道。
“那你等会儿,我去跟满耕叔说说,他在家肯定着急上火的。”姚长海立马起身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刘淑英担心地看着刘姥爷道,“爸,你说的不会是在三道破里面吧!”
“不是,是外面,在碧波潭,断崖下面,就是咱们踩蜂蜜的崖下面。”刘姥爷说道。
闻言刘淑英松了口气,她可不想金鳞过早的暴露,人类对于未知,甚至贪婪可是很恐怖的。
稍微一想,刘淑英有些知道老爷子的用意了,为了粮食丰产毁林开荒,比比皆是,只要让农民们知道,山里的山珍加工过后不比种粮差,就不会采取激进的方式。
妮儿知道青兰山里面都是年代比较久远的树木,有很大的经济价值,一旦一切向钱看,那么乱砍乱伐,谁也阻止不了。老百姓‘靠山吃本’,这种从山上夺取现成的,无成本投资的,是老百姓最为热衷的,而这种断子绝孙的发展方式绝不可取。
现在就是告诉社员们,留得青山在,不但不愁没柴烧,还是一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巨大的宝库。这样不用号召,他们自发的就会维护自己赖以生存的家园。
说话当中姚满耕激动地跑了过来,抓着刘姥爷的手道,“真的有那么多勾勾红。”
“有!眼见为实,咱去看看,就知道了。”刘姥爷起身道。
“太姥爷,我们也去。”姚致远和钟小猫起身道。
“你们去吧!我在家做晚饭。”刘淑英摆摆手道,她大闲人一个有的是时间,“哦!对了,你们摘点儿回来,我先做点儿蜜饯出来,不是更有说服力。”
“妈说的对,你们俩不能白去,去了得干活。”姚长海从仓库拿出竹背篓递给他们。
姚长海则把妮儿放进竹背篓里背着她,一行六人半下午朝青兰山进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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