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咋了,说吧!姐夫……”姚长海猜测道,“能让我姐变的这么恐怖,恐怕不是小事。”
“大舅哥、小舅子其实这事也不算个事,就是她老疑神疑鬼的。”田胜利小声地解释道。
“那你肯定让做了让长青疑神疑鬼的事。”浑厚的声音出现在了东里间,刘姥爷抱着妮儿走了进去。
“对呀!姐夫让我姐疑心的事,你以前到底做过没有。”姚长海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坚决没有,连想都不敢想。”田胜利直起身子道。“你们看看我像是那么三心二意、朝秦暮楚的人吗?”端的是正气凛然。
“既然没有,那为什么老被她欺负。”姚长山质问道,“你瞧瞧狼狈的。”
“欺负?哈哈……”田胜利大笑道,“大舅哥被欺负和让欺负那是两码事,我是心甘情愿的让她欺负的,可不是被欺负啊!”
“姐夫,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你有这癖好!”姚长海打趣道。“姐夫。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说话。”
“口蜜腹剑!”妮儿轻飘飘地说道。
“你这丫头,乱说什么?”田胜利揉揉妮儿的脑袋。迎着他们三人怀疑地眼神干笑道。
姚长海猜测道,“说实话,姐夫你……你……不会是在外面金屋藏娇了吧!只有这个才能让最为温顺的女人眨眼间变成母夜叉。”
姚长海也猜是不是因为孩子,可都这么多年了。两人是打是闹,早就过了最激烈的时候了。
姚长山看着默不作声地田胜利。“你真的对不起我妹妹,起了二心。”姚长山压抑着怒气问道。
“大舅子,我对天发誓,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长青的事。我只有她一个女人,是她胡思乱想了。”田胜利挺胸抬头举手发誓道,“我要是真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不用天打雷劈,我还能活到现在。早被她扒皮拆骨了,他可是很可怕的女人,你们刚才也见识了吧!”
“那你还跟她过。”刘姥爷问道。
“哎!这就是缘分,我生就被她欺压的命,不过我甘之如饴。”田胜利感慨道。
“啧啧……”
“咦……”
收到大家鄙视的眼神。
“你赶紧的,趁这事爹、娘还不知道,去把长青哄住了。”姚长山催促道。
“晚了!”妮儿喊道。
妮儿的话音刚落,就听见院子内,连幼梅地声音,“爹,早啊!”
“爹!”
姚长山他们半起着身看着进来的姚爷爷叫道。
“行了,都别起来了。”姚爷爷双手按了按,上炕坐在了主位上道,“田姑爷你到底做了啥事?让她这么欺负你。亏你站起来也是堂堂七尺男儿……”
“对不起。”田胜利恭敬地认错道。
姚爷爷是恨铁不成钢道,“像你这么活着,还像个男人嘛!”
田胜利抬眼道,“对不起!”
“你还是男人嘛!”姚爷爷上下打量着他道。
在场的人抿嘴偷笑,姚爷爷也太坏了。
田胜利看看自己的下面,“爹,当然是了。”
“是男人,你干嘛!像咱家大黄似的,围着女人屁股后面团团转,又是被枕头砸,又是被揪耳朵,你瞧瞧鼻青脸肿的狼狈样儿。这叫什么事!”姚爷爷指着他道。
田胜利懦懦的辩解道,“她本来就像炮仗,一点就着。”
现在好多了,愣是忍到了现在才发作。田胜利在心里腹诽道。
“一家之主就该有威严,当家的就该有当家的样儿。”姚爷爷接着说道,“女人对她好是好,可真要生起气来,得吓得她赶紧跪地求饶才对,你得拿出这样当家的气势才行。”
“娘,您咋来了。”姚长海眼尖地看见姚奶奶站在门边道。
“俺能不来嘛!这么大的动静,俺来看看咋了,长青插着门,叫都叫不开,你们夫妻俩这是咋了,一大清早,就鸡飞狗跳的,不得安生。”姚奶奶一屁股坐在炕沿上问道。
看大家都不向着她,他实在有些不忍他们苛责自家媳妇儿,“那个爹!其实这次是我的错。”田胜利举手道。
“你的错?”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道。
只有刘姥爷和妮儿知道真相,还算是个男人。
“怎么又成了你的错了,不是说……”姚长山不解地问道。
“这个……那个……”田胜利吞吞吐吐了半天。
“你倒是说啊!”姚长海催促道。
田胜利一闭眼心一横道,“长青怀疑我跟女人有不正当关系,事情是这样的……”
他把情况一说完,冷场,冷场,房间内一片寂静,好半天没人出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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