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儿“剽窃”这些基本配备的枪械,能够减少军工部门的弯路,也算是另外一种贡献吧!至于会不会被采纳,或者是否符合现在薄弱的工业基础,她就顾不得了。
刘姥爷誊抄了一遍,直接扔给了钟长征,“这……你……我……”钟长征激动地话都说不利索了。
“别得我不多说,能不能用你自己看着办!至于想问我哪儿来的。”刘姥爷嘿嘿一笑道,“无可奉告,再追问的话,我算出来的。”
话落起身就离开了,只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
这抓不到老的,只能审问钟小猫了。
钟小猫能实话实说嘛!“爸!你就别追问了,我是不会说的。”钟小猫表现的威武不能屈道。
事实上他也不知道,你让他说什么?在钟小猫心里太姥爷是深不可测,神一般的人物。
“我去修炼了。”钟小猫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红缨,我发现小猫也太……太,该怎么说呢!好像对他们比对咱好。”钟长征心里不是滋味道。
“你吃哪门子醋啊!”滕红缨好气又好笑道,“他们对咱家小猫可有再生之恩。”
“再说了,你刨根问底儿干什么?你只说这好不好?”滕红缨指着他手中的资料道。
“好的不能再好了。”钟长征老实地说道。
“那不就得了。”滕红缨拍拍他的胳膊道,“你还是想法怎么实现吧!”
“这是个问题。”钟长征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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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新年已过,一个半月的假期眨眼而过,姚长河临行的前一晚上。
“太姥爷,明儿我就走了。您老还有什么交代吗?”姚军远问道。
刘姥爷看着个头儿已经一米八的修长的少年,虽然脸上依然青涩未脱,却已经长大了。
“我没啥好说,你已经有自己的判断力,临行前还是送你一句话,要记住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不可妄自尊大。”刘姥爷笑着拍拍他无精打采的他的肩头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像个男子汉,别扭扭捏捏的。想回来就回来,谁还能挡住你不成。”
姚家也充满了离别的愁绪,姚长河说道,“大哥、小幺,爹娘就交给你们了,爹的年纪大了,能不让他干就别干了。娘,看孩子也不是个轻省活计,你们别累着二老了。”
“小幺,咱们大队的那个厂子,哥知道你的心思正,也是为了乡亲们好,不过万事小心。”姚长河拍着姚长海的肩膀道,“出了啥事,告诉我,你哥我虽然在部队,但很多战友转到了地方,七连八扯的,总能给你垫上句话。”
“我知道哥。”姚长海点点头道。
“长青,你是咱家唯一的女孩儿,别太强势了,吓跑了田妹夫可咋整啊!”姚长河打趣道。
“他三舅舅,没事,我习惯了。”田胜利呵呵一笑道,谁都听得出来这语气中甘之如饴。
“三嫂都收拾好了没。”连幼梅问道,“俗话说,破家值万贯,有些东西别扔说不定就用得上了。虽说单位给分的房子,不可能齐整的。”
“我知道,这些破东西,我还真舍不得扔,总想着利用起来,而最重要的是,它可是我辛辛苦苦的积累,每件东西都能说出它的来历的。”三大娘眼眶泛红道,“娘,我真舍不得你们。”
“傻孩子。”姚奶奶拉着她的手拍道,“你们分隔两地总不是个事,跟老三走,替娘看着他,照顾他,别让他一心扑在工作上。”
“俺在家很好的,有你大嫂和弟妹,就别担心俺们了。”姚奶奶笑道,“俺知道到了陌生的地方,有点儿发憷,心虚对吧!多问着点儿长河,让他带着你尽快的融入新生活。这点儿俺会给长河提提的,别以为把人带过去,往家里一扔就完了,出门在外,多多和左邻右舍处得好,远亲不如近邻嘛!”
“我知道。”三大娘泪眼连连的点点头道。
“行了,快别哭了。”姚奶奶劝道。
“临行前,送给你们个礼物。”刘淑英说道,“亲家母咱们打开吧!”
刘淑英拿出卷轴,把一端递给了姚奶奶,两人合力展开。
“哇……哇……”姚家的女人们赞叹道,“这全家福!”
“我爸画的,现在照相太小,且听清远他们说的,所以就有了这一副全家福。”刘淑英笑道,“送给他三伯,是个念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