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说,咱自己出来单干,那绝对不差的,弄得现在我想往家里买彩电、冰箱都不敢带回来。”连柏年憋屈死了,他想大肆购买一番,让家里人生活的好些。
结果姚家投票,硬是没通过,你说这郁闷可想而知了。
“爸!”姚长海轻笑道,“太扎眼了不好,再说了,要买我们很快就能买到的,怎么爸不相信我们的实力。”
“真是的,我说不过你。”连柏年气愤地咬着排骨,排解心中的郁闷。
“其实我也想过按上级的要求,分了算了。”姚长海摩挲着下巴,组织了下语言道。“就像文远和妮儿说的拆得七零八碎的就什么都没有了。再说人总得有些追求吧!我们好不容易走到现在这个阶段,要是在回到单打独斗的阶段,实在太可惜了。这是最好的年代,少却了枷锁,我们可以大踏步的迈出去,要规模化、产业化的经营,做强做大起来才是正道。”
“那个小舅子,虽然这么说不合时宜,但是跟上面的意见相左。到时候……”田胜利提出了非常的现实问题。
“这个我早就想过了,大不了一撸到底。我回家种地,又损失不了啥的。现在又不会随便给人家扣帽子了。”姚长海颇有些破釜沉舟地意味。
“她爸,我们支持你。”连幼梅拍拍他的手说道。
全家人纷纷握起拳头,支持姚长海的决定。
上面反馈的也非常快。姚长海这些年敢拼、实干,这官位也随之蹭蹭的如做了火箭似的,成了副县长兼着姚湾村的村委书记。
不过现如今,一下子给撸了。
“姚书记!”得到消息地人纷纷挤到了家里。
“你们哭什么?比我想象的结果要好,起码保住了村书记的职位。可以全心全意地为村里服务了。”姚长海看着姚满仓他们道,“行了,别像个娘们儿似的。”看着他们哭哭啼啼的,他又道,“既然大家这么精神。那俺们就去祠堂谈谈工作,今后的发展。”
同一时间,姚长青也得到了调动职位的调令。由商业局局长,直接调到了市里工作。
就这样事情无论怎样,总算尘埃落定,不用提心吊胆。
姚长青则不得不离开家,搬到市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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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离别的感伤,对于妮儿他们来说。他们无暇顾及这个事情,因为他们已经蹬上了飞往美国的飞机。
家里就剩下姚家的男人们。姚长海,姚博远、姚清远,家里的女人、老人和孩子一起出国见世面。就是上学的也请假了。
连柏年派人每天带着姚爷爷他们四处的游山玩水,而连成天他们则回笼资金,刨去必要的资金,其他的则布局石油期货中。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伊拉克和伊朗打起来了。”连成天砰的一下推开房门道。
两伊战争在八零年秋天打响,石油价格应声而涨,世界市场原油价格从每桶13美元猛涨到34美元。
然而妮儿他们来不及享受胜利的喜悦,妮儿的天眼和刘姥爷同时有了不详的预感,有人深受重伤,急需救治。
不过这事可不敢告诉姚爷爷他们,生怕他们承受不住。
刘姥爷和妮儿要走,姚爷爷他们也坐不住了,梁园虽好,终非故土,非久居之地。也许是亲人间的感应,一定要回家。
为了不使姚爷爷他们起疑,刘姥爷把妮儿留在了姚湾村,让姚爷爷、姚奶奶照顾。自己则带着药品通过钟长征的特殊渠道去了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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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落入山坳后,夜幕开始降临的时候,刘姥爷乘坐的解放卡车终于到了距离前线最近的野战医院的营地外。
司机刚要下车交涉,就听见身后传来轰隆隆的声音,刘姥爷探出车窗向后望去,就看见一辆坦克打着刺眼的车灯,从南方一路奔来,像是对着敌军冲刺一般,清理着公路靠着山侧的障碍物。
刘姥爷远远的看见姚致远站在坦克的炮塔上,不停的大声喊叫,“闪开,快闪开!”
“致远没事太好了。”刘姥爷看见姚致远,长出一口气道。
姚致远的医术尽得老爷子的真传,而且战争之前,刘姥爷没少给他寄药品。
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没有他治不了的。
刘姥爷回过神来,就看见少数站在公路靠着山侧观望的士兵被驱赶得到处乱窜。
不用刘姥爷说话,司机就赶紧把车开到了一边,让开了大门。
刘姥爷看见跟在坦克后面是由二十多辆卡车组成的车队,打着红十字的标志,以急行军的速度奔驰而来。
“嘎……”车队奔到野战医院的入口,紧急刹车时发出刺耳的声音。
“所有救护人员进入岗位!”只见身穿白大褂的男子大吼一声。
运送伤员地卡车刚停下,立刻拥上一大伙军人,他们跳上卡车将一个个伤员连同担架抬下,然后以飞一般地速度抬到手术台上。
“集中力量,先抢救穿迷彩服的同志,必须是技术最好的医生上,要用最好的药。不惜一切代价抢救,这是命令!”现场最高军官高声命令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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