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他想那么多,这些搜刮财物的过程只是片刻之间而已,走出石室四下一扫,“绿丫呢?”
“恩人,小恩人在那间石室里呢!”三名狐女中最大的那名狐女停下了与姐妹的对话,对着白凡施了一礼,伸手指向其中一间石室处!
白凡顺着她那纤细的玉指看去,果真,绿丫正背对着他愣愣的站立在那里,他觉得有点奇怪,绿丫平时都是一副开朗活泼的样子,怎么突然变得沉默了不禁开口喊道:“丫头,怎么了?”
绿丫没有一点反应,白凡心慌起来,快步走上前去,居然看到了绿丫娇弱的背影在不停地抖动,心中一痛,莫名地难过起来,他更加慌乱了,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绿丫哭泣,只是偶尔在他受伤的时候,双眼会流露出满满的心疼,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急忙走到绿丫近前,低眼一看,那是一副让他心疼至极的画面,绿丫双眼中的瞳孔已经完全变为了绿色,眼眶里白色晶莹的泪花在不停向外翻涌,完全成了一个小泪人,精致可爱的小脸上两道深深的泪痕诉说着此刻绿丫心中的伤痛。
白凡伸手抚上绿丫的肩膀,轻揽入怀,绿丫突然放声大哭:“呜呜呜.....嗝....呜呜....”
“不哭了,有哥哥在,绿丫是最勇敢的,对吗?告诉哥哥生什么事了!”白凡抚着绿丫柔弱的肩膀,轻声询问!
几名狐女也听到了绿丫撕心裂肺的哭声,她们轻轻走到了石室门口,正要出言相问!
白凡“嘘!”地做了一个让她们别出声的手势,接着挥手示意她们先出密室!
几名狐女只是温柔地点了点头,便相互搀扶着向密室外的地道走去!
绿丫的泪水湿了白凡肩上的半片衣襟,哭得依然很伤心,只是比起刚才好了很多,白必心尖上揪得紧紧的,他再次轻声问道:“丫头,到底生什么事了,快告诉哥哥好吗?”
绿丫这才抽咽着身子,小手向前一指,哽咽道:“那,那把弓!感觉---好---熟悉,就---就像我的母亲一样,看到它,我---我好难受!呜---呜....”绿丫捂住心口处,原本粉嫩的小脸竟慢慢变得苍白起来!
白凡心中又是狠狠地一阵刺痛,他索性把绿丫横抱起来,这才转头看向刚才绿丫所指的地方,刚刚注意力全部都放在绿丫身上了,那里还有心思去看有没有什么宝贝。
就在他转头的刹那,眼里的瞳孔急剧收缩,瞬间被一片绿色所替代,那里有个一尺见方的白玉桌台,台上静静地趟着一把鲜艳水绿的弓,就是这弓所散出来的绿光就能完全把人给深深地吸引住,白凡也不例外,他在那把弓上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就像他从绿丫身上感觉到的气息一样,很亲切,很自然。
现在他才明白,绿丫为什么会哭得那么伤心了,就像爷爷当初离世一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却什么地不能做,那种心痛又无力的感觉可以捣毁一个人的灵魂!让人从精神到身体狠狠的通通痛过一遍又一遍才肯罢休。
绿丫感觉到了白凡心中跟她同样的伤痛,乖巧地停止了哭泣,但还是不住的抽咽,哽咽道:“哥哥,别难过,绿丫只是从那把弓上感觉到一股非常熟悉的气息,就好像我自己被杀死之后取了树心做成了那把弓一样,心里很痛,很伤心!绿丫不想让哥哥也跟着难过的!”
白凡露出一个心疼的笑容,打趣道:“哥哥的伤心是因为绿丫伤心,所以呢,绿丫可不可以开心点,这弓我们先拿回去,把它当自己亲人一样的一直带在身边,不就像你跟自己亲人一直在一起一样了吗?”
“嗯!绿丫听哥哥的!”白凡把那绿弓收入了自己的空间袋之后,抱走绿丫就向密室外的地道走去,因为现在有夜明珠照亮,所以出去的时候比进来时要快了不少。
走到地道出口处时,丁沫儿跑上前来,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我说你们两个怎么那么久啊!要不是我用睡睡香药倒了那一大票人,恐怕现在你们已经被关在里面了!真是的!”
原来刚刚白凡在石室里抠下夜明珠的一刻就触动了机关,整个院子一阵嗡鸣声,让后院的管家现有人夜闯凌华府,当老管家刚刚召集完人马准备抓人时,丁沫儿借着一阵微风无声无息地就让他们倒下了!
白凡抱着绿丫冲几人命令式的道:“先撤出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再说!”
丁沫儿还想争辩什么,动了动嘴却没有讲出来,只能无奈地跟上白凡的步伐,撤出凌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