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时间了,我们都不小了。”王佳佳激动地说,“我们有感情基础。”
“我无法想象在我们相遇之前你和另一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亲亲我我。”阴采如决然离开餐馆。
回家之后阴采如有些后悔,他给王佳佳挂科个电话,问她在哪里。王佳佳说在车站。
“准备回去?”
“没有,一直坐着。”
“你……你等着我来接你。”
王佳佳面色惨白,当初她割腕自杀也是这副脸色:“要是没地方去,我先安排你住下吧!”
阴采如收拾好桌子上的存折:“以后不要把自己的财产随便外露,车站人多眼杂。”
“都给你了。”
“给我,你疯了吧,我要你的钱?”
“是,都给你。”
阴采如把存折塞她包里:“跟我走吧!”他拉着王佳佳走出餐馆。
“其实这个世界是美好的,只不过我们都故步自封了,不是么?”阴采如安慰道,“每个人的生活方式有多种,也许我们换个活法就会很开心。”
阴采如不知触及到了王佳佳哪根伤痛的神经,她蹲在地上失声痛哭,毫不顾忌自己的形象。
此时她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何必伤她太深。他蹲下抚摸着王佳佳颤巍巍的脊背:“哭出来吧,我知道你也有自己的委屈。”
王佳佳转而扑在阴采如怀里:“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
“好吧,我原谅你。”阴采如淡淡说。
老阴和阴母眼前好似闪出一道金光。他们看王佳佳的眼神好像看春天的奇花异朵,充满了好奇和兴奋。客厅空气分子开始活跃,流动的空气使人身体舒悦。
阴采如介绍说:“爸妈这位是王佳佳。”没有身份没有亲近,只淡淡介绍了一下名字。但是名字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阴采如终于朝家里领了一位相貌不俗的姑娘。或许是小城市的人没见过世面,抑或没想到阴采如以如此之快的度朝家里领了一位姑娘,总之老阴失态之容前所未有,阴母本身就是居家之妇,不管如何失态总代表一个家庭的喜悦。不过阴采如却囧然,怎么会在王佳佳面前失态呢?应该事先通知,以便有所准备。
“叔叔好,阿姨好!”阴采如父母之态,也让王佳佳无所适从,礼貌固然重要。
阴母顿刻缓神,连忙招呼王佳佳坐下,端茶倒水,百般殷勤。
笑声充斥着尴尬,阴母拉着王佳佳的手,好比拉住一根救命的稻草,也是,阴采如需要一位女人将他从单身泥潭解救,伺候王佳佳还不像伺候王母娘娘。“姑娘晚上留下吃饭,尝尝阿姨的手艺?”
盛情难却,正中王佳佳下怀:“阿姨您客气了。”
老阴务实,他说:“时间不早了,也该去菜场买菜了。”
阴母起身准备出门,屋内老阴数落阴母不懂事:“你留下,都出去了,人姑娘走了怎么办?”
阴母恍然大悟,到嘴的肉不能飞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