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说有急事,很急切的样子:“大爷麻烦您了,我是阴念念的姐姐,有事,急事。”
宿管大爷还以为家里有急事,死人,住院,还是车祸?总之,姐姐来找,而且深更半夜,若不是人命关天的急事,怕不会这么急。
娇娇在楼下等了五分钟,念念穿着睡衣从宿舍们门口出来,满嘴的哈气,还伸懒腰:“我说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赶紧说说完我好回去睡觉。”
娇娇抬起手,冷不丁给念念一记响亮的耳光。念念睡衣全无,身体从头凉到脚,缓过神来,念念嘶吼道:“干嘛打我?”
“你说我干嘛打你?”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念念癫狂般的挥动手臂,一不小心,拳头砸在娇娇的脸上,他懵了,娇娇也傻了。姐弟俩大眼瞪小眼,接下来如何,谁都没了底。
夜风寒冷,此时他们的身体却燥热难耐。
念念是男孩,他更有底气与娇娇针锋相对,所以他缓过神来,趾高气昂道:“别动不动就大人,没人惯着你,不是我打不过你,是我让着你,不要过度消费你姐姐的身份,我知道你为什么来找我,我告诉你,你和欧连明的事我管定了,只要你们还有来往,我立马把你们的事揭发出来,让你们的糗事公诸于众,到时候欧老师恐怕要引咎辞职,你呢,要不休学回家,要不被勒令退学,我说到做到,不信咱们走着瞧。”
念念这事发疯了,要和娇娇鱼死网破啊!
“站住。”娇娇叫住念念,念念背对着娇娇,很是一副深沉的语气:“干嘛?”
“是不是阴采如要你这么做的?”
念念翘起嘴角,甚是不屑:“哟,阴采如是你什么人?直呼其名,你的书读进鼻孔了?说好听点你叛逆,说不好听的,你就是目无尊长,缺乏教养。”
“我就问你是不是阴采如教你这么做的?”
“放屁,要不是你,我何至于和云小梅分手。”念念说,“你知道云小梅是云晓什么人吗?他是云晓的女儿,你说你一晚辈跟云晓抢男人,不知道害臊?算了吧,我不想跟你说这么多,你好自为之。”
娇娇伫立,就像晚间的路灯,虽照耀他人,却依然冷冰冰,孤独独。
娇娇梳理一下头发,离开了男生宿舍。她回到宿舍,澡都没洗,便心事重重躺在了床上。
天不亮娇娇便起了穿,在宿舍楼道还会踱步,距离早课一个小时,她出门吃了个早饭。中午食堂,娇娇悄没声的坐到念念身边,好像有亲近和好之意。念念余光看她一眼,匆忙吃了午饭,便拿着餐盘准备离开。娇娇紧随念念身后,跟着她走出校门。
就在学校门口的公路桥上,念念忽然转身面对娇娇:“干嘛跟着我?”
“我想找你谈谈。”
“没什么可谈的。”
“其请求你不要插手我个人的事,行吗,算我求你了。”
“算了吧,若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跟云小梅分手,你我真是前世的冤家。”
“没有商量的余地?”
“不,你不觉的自己很羞耻吗?欧连明是什么人?他是云晓的男人,云晓是什么人?跟我们差着辈分呢,你怎么能跟他在一起?你想想你干了些什么事,就因为你云晓好不用意结次婚又离了,没有一点惭愧吗?”
“以后别来找我了,咱桥归桥,路归路,谁也不认识谁。”念念折返回学校,带着一阵风从娇娇身边走过。
念念不依不饶,娇娇无可奈何,为了能和欧连明在一起,她竟然瞒着所有的人休学一年。
理由是母亲出车祸瘫痪在床需要照顾。
因为和卫影没什么感情,所以就拿它扯了个幌子。
办完了休学手续,娇娇为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晚间才收拾自己的行李离开了学校,但没有离开江北。
娇娇休学为了和欧连明在一起,而她休学也让欧连明没了退路,知道内情的人都知道娇娇和欧连明之间的关系,一旦知道娇娇休学,那她的家人会饶了欧连明?尤其是念念,那小子,别看平时大大咧咧的,一旦冲动,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我说你能不能动动脑子,你退学了,让我怎么办?”(未完待续。)